窗外風(fēng)聲不斷,吹得窗戶吱吱作響,緊接著天色一暗連帶著屋內(nèi)光線淡下來,似是籠著一層黑灰薄紗,陰沉沉的。
“又要下雨了,”傅淵淡淡開口,靜了片刻又道:“你的傷怎么樣了?”
許宴知放下茶杯,輕飄飄一句:“往后怕是射不了箭了。”
傅淵聞言靜默,不知該如何開口。
“秋狝,你去嗎?”
傅淵點(diǎn)頭,“名單上有我,若圣上不抹,我也是要去的。”
“刀劍無眼,多加小心?!?/p>
“多謝提醒?!?/p>
許宴知站起身來,“要下雨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傅淵起身行禮,“許大人慢走?!?/p>
她從茶樓出來,剛坐上馬車就下起了雨。
“少爺,回府嗎?”
許宴知靜了靜,去哪?她好像無處可去。
許府太大了,清清冷冷毫無暖意。
“都察院?!?/p>
“是,少爺?!?/p>
。。。。。。
都察院。
“誒,付白,你家大人呢?”李忠明說著走進(jìn)來,將傘收下來拿在手里。
付白一愣,“我家大人?她今日休沐不當(dāng)值。”
李忠明眉頭一蹙,“我去府上沒見著他人,阿桃姑娘說他早些時(shí)候就出門了?!?/p>
付白又問:“可我沒見著大人到這兒來啊?”
他隨手拉住路過的小吏,“許大人來過沒有?”
“沒有吧?沒留意啊?!?/p>
張戩抱著公文走過來,“李大人來了,是找大人的嗎?”
“大人今兒休沐,沒來?!?/p>
李忠明眉眼有些急躁,“不在府上也不在都察院,還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