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辰溪聞言神色有一絲恍然,在稍稍凝滯后對上許宴知的雙眼,他似是松了口氣,緩緩松了許宴知的手腕。
許宴知趕緊將藥送入他口中。
許宴知見他有緩和之色這才松了口氣,正起身要去喚洪林時衣袖被洪辰溪拽住,她回眸去看,洪辰溪張了張嘴,輕道一聲,“多謝?!?/p>
她道:“我去叫洪林來?!?/p>
洪辰溪松了手,許宴知走到門邊時又說:“洪大人放心,今日之事不會再有人知曉。”
她邁出門去,“洪林,你家少爺在這兒?!?/p>
“大人,小侯爺找到了,解藥也喂了?!备栋缀蛷垜煲睬『泌s來。
許宴知點點頭,“從后門撤出去,去溱州驛館?!?/p>
她又手一指,吩咐付白,“去那間屋里把月憐帶走。”
付白立馬前去,可不多時他便回來了,“大人,月憐死了?!彼D了頓,“不止月憐,其余幾個姑娘都死了。”
許宴知冷笑,“倒是手腳快?!?/p>
“先回驛館?!?/p>
“是,大人?!?/p>
……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后面精彩內容!
溱州驛館。
“這賀宏鳴到底是想做什么?他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些。”沈玉林眉頭一皺。
許宴知垂眼盯著茶水,茶葉浸在水里,飄飄浮浮,隨水的波動而漂游,她的指腹在杯沿來回摩挲,嗓音有些輕,“給奉命前來的朝廷官員下藥,蠢得未免太明顯了些?!?/p>
“咚咚”兩聲,有人敲門,“小侯爺,許大人可在?”
是洪林的聲音。
沈玉林對洪辰溪前來沒什么意見,本就是一起從京城而來,如今又一齊被下了藥,有點一條船上的意思。
沈玉林瞥了一眼許宴知,見她沒什么反應便道:“在的,洪大人請進?!?/p>
洪辰溪進屋后與他們同坐,“小侯爺打算如何處理此事?”
沈玉林道:“伺候人的那些姑娘都被滅了口,我們就算知曉是賀宏鳴給我們下的藥我們也沒有證據給他定罪?!?/p>
許宴知輕一抬眸,“如何不能?我們三人便是人證,只需順著賀宏鳴的背后人脈去查不難找到證據,況且就算我們領的是剿匪的旨意,賀宏鳴此事與剿匪無關,你們無權給他定罪,但我還頂著監(jiān)察御史的名頭,我有權監(jiān)管。只是……”
洪辰溪接話,“只是未必就是賀宏鳴下的藥?!?/p>
沈玉林問:“接風宴是賀宏鳴設的,那幾個姑娘也是被他授意叫來的,藥卻不是他下的?”
許宴知說:“賀宏鳴本就是趨炎附勢之輩,他設這接風宴送美人兒已然是在討好,他沒有必要對我們下藥,如此一來反倒會讓我們對他生厭?!?/p>
沈玉林思慮道:“原你說的蠢得太明顯是這個意思?!?/p>
“洪大人怎么想?”許宴知轉言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