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按律法定奪。”
“你這么個漂亮官,做事倒是稱人心意?!?/p>
許宴知笑而不語。
……
爨州事了,后續(xù)事務(wù)由謝辭做收尾,許宴知先一步回京。
臨走之前謝辭找許宴知喝了頓酒。
“你是何時與懷玉丞聯(lián)系上的?”
許宴知淡淡道:“在郇州收到郡主書信時?!?/p>
謝辭正剝蝦,“可以啊,想的這么遠?”
“但為什么是懷玉丞?”
許宴知抿一口酒,平平開口:“爨州同附近幾個地州共沿一處海,胡袁能與方柏勾結(jié)就未必不會和別的刺史勾結(jié),近的信不過,只能用遠水救近火?!?/p>
謝辭打斷她,“不對啊,你那個時候就知道方柏和胡袁勾結(jié)了?”
她搖頭,“不知道,只是用最壞的結(jié)果來提前做打算罷了。”
謝辭一聳肩,“那你還挺敢想的,誰會想到一州刺史會和??芄唇Y(jié)?”
許宴知搶了他剝好的蝦,“爨州水深,不敢想一些又該如何應(yīng)對?”
謝辭白她一眼,重新剝蝦,“挺好的?!?/p>
“誒,這回能升官了吧?”
許宴知點頭,“嗯?!?/p>
她又道:“趕緊處理完爨州的事,回京和郡主完婚?!?/p>
謝辭嘿嘿發(fā)笑,“那是自然,一想到回去就能娶玉寒我就樂得不行?!?/p>
“懷玉丞臨走之前同你說什么了?”許宴知再次搶了他剝的蝦,打斷他的傻樂,說:“是在說我嗎?”
謝辭表情一瞬因憋笑而扭曲,最后忍不住笑到發(fā)抖,“不提還好,你一提我就想起來了,哈哈哈……”
許宴知一頭霧水,踹他一腳,“說?!?/p>
“他說你這么漂亮,要是個女人就好了,要是個女人他定是要娶你的。”他神色夸張,笑得停不下來,“最好笑的不是這個?!?/p>
他一邊笑,一邊搭在許宴知肩膀,“他臨走前還看了你一眼,自己嘀咕了一句還被我聽見了。”
許宴知見他笑得可謂癲狂,心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罷了,你別說了,我也不是很有興趣?!?/p>
“他說是個男的也行。”
許宴知:“……我不想聽?!?/p>
謝辭接著說:“他上了船還問我你有沒有家室?!?/p>
“……”
“咱們許大人就是招人喜歡,”謝辭怪聲怪氣道:“不論男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