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汗浸入傷口疼得她指尖一顫,停頓緩了片刻才道:“不妨事,由我親自指定暫接之人不會有人說什么?!?/p>
她將腰牌從窗中遞出去,“有何不懂的吳大人會幫襯你?!?/p>
陸戎珵離得近,聽得出她語調(diào)輕而無力,不再多話連忙接過腰牌,“下官知道了?!?/p>
許宴知將車窗關(guān)上,輕一句,“走?!?/p>
馬車駛回許府時(shí)她后背濕了一片,血汗相混,里衣因黏膩粘在皮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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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紅著眼小心翼翼的將粘在傷口上的裹胸布撕開,“好端端的你這又是怎么回事?”
許宴知倒吸一口涼氣,“讓姜祀進(jìn)來?!?/p>
阿桃起身出去喚了一聲,又繼續(xù)給她上藥。
姜祀憋著眼淚走進(jìn)來,垂著頭不去看她的后背。
“姜祀,你去一趟瑞陽王府,就說我的誠意送到了?!?/p>
姜祀點(diǎn)點(diǎn)頭,一聲不吭退出去。
阿桃聽得糊涂,“這是何意?你到底想做什么?”
許宴知沒回應(yīng),闔眼輕聲道:“阿桃,你夢見過我爹嗎?”
阿桃點(diǎn)點(diǎn)頭,“我夢見老爺說讓我好好照顧你,讓我看著你別鉆牛角尖。”
許宴知苦笑,“我沒夢到過,他不愿來我夢里。”
“他是這樣,謝辭也是?!?/p>
“他們怎么就不愿意來夢里看看我呢?”
阿桃眼淚掉下來,她連忙擦去,“老話說,逝者入夢損活人陽氣,他們定是為了你好才不讓你夢見他們的?!?/p>
許宴知低低一嘆,“是嗎?”
“就是的?!?/p>
“別哭了阿桃。”
“我沒哭。”
。。。。。。
三日后,城外。
“本王聽說你那日出宮時(shí)后背都被血浸濕了,有必要對自己這么狠么?”
“不傷得重些如何給旁人挑撥我與圣上的機(jī)會?”許宴知懶洋洋倚著,瞧著眼前的魚竿,說:“我停了官,京中某些官員就能放松一陣,殿下覺得景王會不會也放松警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