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騙一騙孤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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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知輕拍他后背,“殿下,有些事總要有人來做?!?/p>
靳玄政埋在她肩頭,悶聲道:“你倒不如一直把孤蒙在鼓里。”
“你如今告訴了孤恰恰證明你做好了自己會死的準(zhǔn)備,你想讓孤成長學(xué)會接受責(zé)任,這和臨終遺言有何區(qū)別?”
“這才是孤最接受不了的?!?/p>
許宴知輕嘆:“殿下,臣不會死的?!?/p>
靳玄政抬頭看她,“你是不是有自保的法子?”
她點頭,“有的?!?/p>
她繼續(xù)道:“臣向殿下保證,不會讓自己被剜眼、被斷手腳亦或是受盡折磨?!?/p>
“當(dāng)真?”
“當(dāng)真?!?/p>
“你若騙孤,孤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她笑一笑,“好?!?/p>
許宴知費了些功夫?qū)⒔搴?、送走?/p>
茶水涼透,略泛苦澀。
她慢悠悠的想,承諾。。。。。。她許得太多了。
。。。。。。
付白到時靳玄政剛走一會兒。
許宴知拿著魚食在池邊喂魚,付白走過去,將一本冊子遞給她,“大人,這是陸大人讓屬下送來給大人的?!?/p>
冊子上記錄的是各個私礦屬于誰的名下,而這些人又將獲利匯入何處。
“這些人先放著,此次查貪不動他們?!?/p>
付白點點頭,又道:“小陸大人那邊似乎遇到了麻煩。”
“有個叫劉春萍的農(nóng)婦從輋州阜縣到京城來跪在都察院門口狀告阜縣縣令江喆強(qiáng)占民地,逼人至死。”
“小陸大人接了這案子當(dāng)即差人到阜縣查證,可人去了就沒信兒了。”
“小陸大人擔(dān)心去的人有性命危險便打算親自去一趟阜縣?!?/p>
“吳大人不大贊成小陸大人親自去阜縣?!?/p>
許宴知停頓片刻,說:“傳我的話給吳大人,讓他莫要阻攔小陸去阜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