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相是想用自己的人頂替何鷲峰嗎?”薛城問道。
幾人議論紛紛,卻一直等不到許晏知開口。
靳玄禮無奈,謝辭他們扭頭去看都驚得脊背發(fā)冷,許晏知翹著腿用手撐腦袋。
睡著了。
黎仲舒離她最近,拍拍她的肩膀,“許宴知,快醒醒。”
許晏知悠悠轉醒,見眾人都盯著她,不由坐直了身子,“光祿寺卿?!?/p>
“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們別忽略了,何鷲峰的官職是光祿寺卿。”
謝辭立馬接話,“光祿寺掌管祭享,筳宴,宮廷膳饈之事,還負責祭拜,重要儀式,接待使臣時有關的宴會筳席等事?!?/p>
靳玄禮瞇了瞇眼,“太后壽宴?!?/p>
“不止,光祿寺卿離圣上很近,讓我們知道何鷲峰是瑞陽王的人就是想告訴我們,瑞陽王的人離圣上很近?!痹S晏知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仿佛方才瞌睡之人不是她一般。
“至于太后壽宴不過是一箭雙雕罷了,恐怕柯相也怕瑞陽王與太后合盟,如今何鷲峰一死,圣上定會安排我們的人接任,這樣一來就阻斷了瑞陽王與太后之間的聯(lián)系?!币环捳f完許晏知口渴的不行,眼巴巴盯著李公公。
靳玄禮微微頷首,李公公給眾人都上了茶。
“那倒是幫了朕一個忙了。”
黎仲舒斟酌開口:“吏部尚書柏恪昑恐怕。。。。。?!?/p>
靳玄禮含笑,“是朕的人?!?/p>
嚴正點頭,“那就好辦了?!?/p>
謝辭又說:“那何鷲峰的案子就到此為止了?”
許晏知頷首,“查到這里就夠了,恐怕瑞陽王也猜到了是誰的手筆,他們相爭,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就行了?!?/p>
“朕不會過多參與他們的爭斗,朝堂之上還需要他們相互制衡?!?/p>
“行了,你們回吧,今日就到這?!?/p>
“臣等告退。”
出宮的路上幾人同行,除謝辭外都沉默著。
謝辭問許晏知,“你平時都這么跟圣上說話的?圣上未免太放縱你了?!?/p>
她聳聳肩,“習慣了?!?/p>
薛城也問:“你不是一直待在云清學宮么?上哪習慣的?!?/p>
黎仲舒下意識開口:“她跟圣上一同長大,至少有十年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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