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我旗峰寨的姑爺請回房?!?/p>
“寧殊,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p>
洪辰溪輕一拂袖,“我自己走?!?/p>
許宴知見洪辰溪要走便也跟著要走,誰知范旗方叫住她,“姜小少爺,你還不能走。”
許宴知和洪辰溪短暫對視,她道:“為何?方才你也不說要見我的理由,現(xiàn)下又不讓我,范寨主,捉弄人很有意思嗎?”
范旗方輕笑,“姜小少爺不是還未用早膳么?不如同我一道?”
洪辰溪緊緊盯著許晏知,心中升起異樣,他幾乎是下意識就握住許宴知的手腕。
許宴知冷道:“可我并不想同你一道?!?/p>
范旗方不見惱意,“那就吩咐人送到你房中去。”
“隨你。”
許宴知自然也察覺異樣,她同洪辰溪一起出去,洪辰溪不動聲色的松開了她的手腕。
“你與范旗方認(rèn)識嗎?”他問。
“不認(rèn)識,但他對我的態(tài)度很奇怪?!?/p>
洪辰溪眉頭緊蹙,薄唇微抿著,望著許宴知有些欲言又止。
許宴知問:“怎么了?你可是想到什么了?”
洪辰溪靜默片刻終是嘆息搖頭,“沒什么,總之你多提防范旗方?!?/p>
許宴知有些猶豫,“你昨夜。。。。。。”
“昨夜范旗玉的確來找我,她帶我去旗峰寨的高處看星星,夜里光亮不足,我在高處只能將整個旗峰寨看個大概,若是白日再去一趟,應(yīng)能看得更清楚些,范旗玉昨夜喝了酒不讓我離開。。。。。。我在椅子上睡了一晚?!?/p>
雖然不合適,但許宴知還是忍不住想笑,她道:“你沒吃虧吧?”
洪辰溪耳尖再次泛紅,垂下眼眸,“沒有?!?/p>
許宴知拍拍他的肩,“寧兄,有時候生的太俊俏也是個麻煩。”
許是這話被她說得調(diào)侃意味太重,洪辰溪深吸一口氣,“姜少爺應(yīng)是最有感觸。”
許宴知被噎了一下,她一挑眉,“我還道你不會拿話堵人呢?!?/p>
洪辰溪靜了一下,他的確從未玩笑般拿話堵人,他在朝堂因性子清淡不善與人結(jié)交,說話做事皆按清直規(guī)矩,就連玩笑都不曾開過。他倒也有過拿話堵人的時候,但那時是看不慣對方偷奸?;?,趨炎附勢的性子。
洪辰溪淡淡道:“還是會的?!?/p>
許宴知笑笑,轉(zhuǎn)言問他:“那范旗玉會使鞭子,你同她一起時多加小心?!?/p>
許宴知回想到范旗玉拿著鞭子的嬌蠻模樣就一陣頭大,洪辰溪是純正文官,她真怕范旗玉的土匪性子上來對他霸王硬上弓,那他豈不是羊入虎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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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辰溪知道許晏知的言下之意,他輕嘆一聲,“姜晏,還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