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怡情,茶湯養(yǎng)性?!彼Φ溃骸肮释磔呉幌蚨呔狻!?/p>
“你小子。。。。。?!?/p>
“哈哈哈。。。。。。喝茶,喝茶。”
。。。。。。
京城,許府。
許宴知的書信被放在桌案上,許昌茗提筆在紙上落下“行安”二字,陸九探著腦袋看了一眼,問道:“老爺,這是為少爺取的字嗎?”
“你覺得如何?”
陸九點點頭,“老爺取得字自然是好的?!?/p>
陸九又道:“老爺又想少爺了?!?/p>
“她去了幾日了?”
“七八日了。”
許昌茗垂目盯著桌上的字,低低道:“她長大了?!?/p>
陸九笑嘻嘻的說:“少爺長大了,能護(hù)著老爺了,這是好事?!?/p>
許昌茗沒應(yīng)聲,瞧著桌上“行安”二字思緒發(fā)散。
柯簡之也老了,這是許昌茗見到他的第一反應(yīng),或他二人相見并非是權(quán)臣身份而是父親,柯簡之只有柯雍這一個孩子,而許昌茗也只有許宴知這一個孩子。
“你有一個好兒子?!?/p>
這是柯簡之同他說的第一句話。
柯簡之神情淡了,似乎連背也在不知不覺中佝僂了,他此刻不再是朝堂上掌控權(quán)勢的丞相,僅是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他說:“昌茗,你也老了?!?/p>
“人都是會老的。”
柯簡之低笑:“你生了個好孩子,他像極了你年輕的時候,一樣的張揚(yáng)輕狂,一樣的不愛條條框框?!彼行┳猿?,“不像我,就這么一個兒子還養(yǎng)成了這么個模樣,慚愧啊。”
許昌茗抿一口茶水,并未置評柯雍好壞。
“你約我來不會是為了傷春悲秋吧?!?/p>
柯簡之哼笑,“你對我倒是一如既往的不待見?!?/p>
許昌茗抬眸反問,“自你我相識,你做過讓我待見的事嗎?”
柯簡之并不在意,道:“許宴知不在京城吧?”
他繼續(xù)說:“我早就說過了你有個好兒子,既然是好兒子就不會至你于不顧,他出京去找葛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