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林信中說洳焦有意與朝中結(jié)交,而大巉自換了首領(lǐng)后就對臨國虎視眈眈,似乎有開戰(zhàn)的準(zhǔn)備。
洳焦勢弱,一旦大巉要開戰(zhàn)那首當(dāng)其沖就是對洳焦發(fā)兵,所以洳焦想與沅朝結(jié)盟,受其庇護。
那樾止呢?
樾止似乎很平靜,或許早已同西酈達成了一致。
西酈最近也換了君王,是四皇子。
不知那位九皇子殿下如今是否安好。
樾止若真與西酈達成協(xié)議,那正好借著西酈的關(guān)系間接與沅朝搭上線,難怪洳焦會急著向沅朝示好。
“許大人,許大人?”
許宴知一瞬將思緒收回,抬眼對上靳玄武,“臣失禮了,望王爺恕罪?!?/p>
靳玄武擺擺手,極隨和的笑了笑,“無妨,本王見你一直不喝酒,是不是本王帶來的酒你不喜歡?”
許宴知聞言掃一眼桌上的酒,她笑了一下,端起酒敬他一杯,“王爺說笑了,方才走神了,所以才沒來得及品嘗王爺帶來的酒?!?/p>
靳玄武也受她這一敬,“許大人,那你可要好好嘗嘗這酒?!?/p>
“自然?!?/p>
許宴知喝了酒,神思被拉回到宴席上。
她陪著同僚說笑幾句,又喝了幾杯酒才找借口出去方便。
謝辭和李忠明在等她。
許宴知挑眉,“等很久了?怎么不差個宮女來傳話?”
謝辭笑嘻嘻的,“說你壞話自然不能讓你在場?!?/p>
許宴知輕笑,“那說完了?”
“說完了?!?/p>
李忠明不知從哪順的一把瓜子,分了一些給謝辭,許宴知沒接只是看著他倆嗑瓜子。
“真無聊啊,”謝辭打了個哈欠,歪歪倚著李忠明,“想釣魚了?!?/p>
李忠明斜他一眼:“去那御池里釣,看看是你的命硬還是魚的命硬,被人發(fā)現(xiàn)不砍了你才怪。”
許宴知低低發(fā)笑,驀地抬頭看著他倆:“我的命比魚硬,我?guī)銈z去?!?/p>
謝辭眼睛一瞪,“真的假的?你真敢啊?”
許宴知點頭,“我還干過比這更過分的?!?/p>
李忠明有些猶豫,謝辭則是激動的不行。
“走走走,趁著宮人都在宴席上忙著,你快帶我倆去?!?/p>
許宴知沒開玩笑,真領(lǐng)著他倆去了一處水池,里頭養(yǎng)的魚并非是觀賞魚,而是真能撈上來吃的。
謝辭咂舌,“這不會是御膳房養(yǎng)的吧?”
許宴知搖頭,“步月見養(yǎ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