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正欲開口,緊接著卻是一陣咳嗽。
顧月笙一下緊張起來,拍著她的背,“怎么了?喉嚨發(fā)癢嗎?是不是喉嚨發(fā)炎了?”
許宴知見他面色緊張,緩了口氣說:“沒事,就是突然有些癢,”她站起來往外頭看了一眼,“雨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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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一下,“都有些餓了?!?/p>
顧月笙立馬接話,“那走,去吃點東西?!?/p>
“嗯?!?/p>
等出了都察院顧月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許宴知給糊弄過去了,可眼下又沒了問出口的機會,只好作罷。
他二人到溪清園要了雅間,正上樓時迎面遇上景王。
“許大人瞧著面色不大好啊?!?/p>
許宴知淡笑,“臣近日身子不適,勞王爺掛念?!?/p>
靳玄武一把折扇在手中輕敲,“也是,好友接二連三發(fā)生這樣的事,誰能受得住?”
顧月笙面色變了變,許宴知依舊有禮淺笑,“王爺所言甚是,臣尚為好友離世陷入沉痛,還是王爺輕松,一身瀟灑不為親友沉痛。”
靳玄武一挑眉,“你這是說本王薄情寡義么?”
“王爺言重,臣豈會是這個意思?”
顧月笙按捺下不滿,“王爺這是要走了嗎?外頭又下了雨,王爺可別被雨淋濕了?!?/p>
許宴知側(cè)開身讓出路來,“王爺,請?!?/p>
靳玄武笑而不語,深深看一眼許宴知走下樓梯,背對著悠悠一句:“本王是不是薄情寡義許大人很快就會知道了。”
“臣拭目以待。”
許宴知收回零星笑意繼續(xù)往上走,顧月笙冷哼一聲,“他這是什么意思?傷口上撒鹽故意刺激你?”
許宴知沒什么反應,“萬州的佐禪堂與景王關系匪淺,我懷疑要么佐禪堂就是他一手創(chuàng)辦,要么創(chuàng)辦之人同他本就是一路。”
“若據(jù)我所想,那謝辭的死與他脫不了干系?!?/p>
顧月笙愣了一下,“這些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許宴知下意識道:“我讓付白去萬州查了佐禪堂,我和你說過的?!?/p>
話音一落她就后悔了。
這些她沒和顧月笙說過。
她和謝辭說過。
顧月笙一抿唇,并未戳穿,而是故做輕松的一拍腦門,“是我忘了,你提過的?!?/p>
許宴知明白他的好意,垂眸輕嘆一聲。
隨后二人陷入沉默,直到上菜才輕松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