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為何也要去春和宴?”許宴知隨口一問。
靳玄邕說:“有些事,本王也得親自去看一看?!?/p>
她又道:“兩人共用一張請?zhí)苓M(jìn)去嗎?“
“一張請?zhí)闹魅丝蓭б蝗饲巴!?/p>
許宴知勾唇笑了笑,“王爺?shù)故橇私獾们宄!?/p>
靳玄邕沒接話,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馬車,“走吧,馬車已經(jīng)到了?!?/p>
許宴知點(diǎn)點(diǎn)頭和,二人一同上了馬車。
依舊是面具遮面黑布遮眼。
待他們身處庭院時才得以重獲光亮,有小丫頭為他二人帶路,進(jìn)了一間房。
許宴知和靳玄邕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中間木臺圍上了布,應(yīng)是還沒開始。
“那個木臺是做什么的?”靳玄邕問道。
許宴知腦海浮現(xiàn)出那個裝扮嫵媚動人的年輕女子被人當(dāng)做貨物一般明碼標(biāo)價的場景下意識蹙了眉。
靳玄邕一抬眼就瞧見許宴知緊蹙的眉頭,頓了片刻后嗓音低低的,“此次本王同你前來并非臨時起意,本王一直都能收到請?zhí)皇潜就鯊奈磥磉^,之前得了些風(fēng)聲說春和宴沒有表面上這么簡單,你擔(dān)著監(jiān)察御史的職責(zé)所以才讓你來試探,后本王覺得請?zhí)潜就踅o你的,全然將此事推到你身上實(shí)屬不該,所以本王才決定同你一道探查。”
許宴知一愣,她方才還沒開口靳玄邕就說了這么多,她一時沒明白靳玄邕同自己說這些的意思,因?yàn)樗龎焊辉谝饨咄约呵皝淼哪康摹?/p>
靳玄邕緊接著說:“本王不是來拖你后腿的?!?/p>
許宴知一下回過味來,靳玄邕這話是在說她嫌靳玄邕前來礙事了。
“你倒也不必對本王如此不耐?!?/p>
許宴知一頭霧水,“……”她何時不耐過?
她訕訕,“王爺誤會了,下官沒有絲毫不耐的意思。”
她有些別扭,靳玄邕是馳騁過沙場的將領(lǐng)一向殺伐果斷,回了京后雖有收斂但仍有人暗暗稱他為“冷王爺”,而剛剛那番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實(shí)在有些違和。
尤其是那句“你倒也不必對本王如此不耐”更是莫名有控訴許宴知的意味,無端聽出委屈來。
天地良心,她真沒對他有不耐的意思。
她還想解釋,木臺上的布突然被掀開,露出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來。
那女子身穿鵝黃抹胸襦裙,僅披一件輕紗外衫,白皙圓潤的肩頭在輕紗下若隱若現(xiàn),只是她雙腳上的鐵鏈顯得有些刺眼。
靳玄邕當(dāng)下便知道了這木臺的用處,緊跟著蹙了眉。
他頓了頓,側(cè)頭瞧一眼許宴知,暗道原是這個意思。
許宴知起身,按了按靳玄邕的肩,低聲道:“沉住氣,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