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謝辭扔了個果子給許宴知,他從躺椅上起來,“魏岐查清楚你是怎么中毒的了?!?/p>
“你中毒前一日不是和嚴大人喝酒嗎?魏岐特意去問過那夜你們點了什么菜,喝的什么酒?!?/p>
“還好你們那夜把沒喝完的酒存了,不然魏岐都不知道你是怎么中毒的。”
“酒里有毒?”
“準確來說是被人下了藥?!?/p>
他道:“酒中有藥,會引起翌日頭疼,癥狀類似受寒。而阿桃姑娘給你熬的藥中有一味藥材與酒中的藥相克,這才導(dǎo)致你中毒?!?/p>
“其實嚴大人翌日也有頭疼的癥狀,只是他只當(dāng)是酒喝得太多并未放在心上,只有你在翌日喝了治頭疼的藥?!?/p>
“我查了那日為你上酒的小二,在家中吊死了,甚至留下遺書自攬罪名?!?/p>
“可是我聽人說這小二不會寫字?!?/p>
許宴知冷道:“那便是旁人偽造的遺書,讓他把罪名全給攬了。”
她問:“有線索繼續(xù)查嗎?”
他回:“有,但是難,須得花上些時日查。”
“給你時間查,”許宴知咬了一口果子往躺椅上坐,“反正對外我是命不久矣,你什么時候查出來我什么時候轉(zhuǎn)危為安。”
末了她又道:“不急,你慢慢查?!?/p>
“左右眼下該擔(dān)心的不是我,或許有些人被逼急了就替我們找出兇手來了?!?/p>
李忠明:“啥意思?”
謝辭白他一眼,“意思是許宴知抱恙遲遲不上朝,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動作是不會停的,能對朝廷命官出手,饒是那人是我們不曾察覺到的黨派,那他也是在官場就必受影響,沒準能逼得他推出個替罪羊來,我們也不算毫無收獲?!?/p>
李忠明撓撓腦袋,“哦?!?/p>
謝辭:“哦哦哦,我說你這官真是買來的是不是?”
李忠明一撇嘴,“允許這世上有聰明人,就不允許這世上有蠢笨人嗎?我不過是反應(yīng)得慢些,你給我時間我也能想通?!?/p>
“再者說,是你們太聰明,怎么能怪我們普通人太笨呢?”
“你們該體諒體諒我們這等跟不上的普通人?!?/p>
許宴知笑而不語。
謝辭伸手攬了他肩,“我們還不體諒你嗎?我倆都沒嫌棄你還把你當(dāng)兄弟呢,是不是?小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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