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賭一把,賭許宴知不會讓那些將士白白犧牲,沒準(zhǔn)溱州的匪盜境況,真會因許宴知而改變。
許宴知這廂離了營帳就去了州衙。
賀宏鳴一見她便迎上來,“許大人,這是去了何處?”
許宴知笑道:“下官從未來過溱州,想著去四處逛一逛,了解了解風(fēng)土人情?!?/p>
賀宏鳴道:“許大人應(yīng)早該同我說的,我也好派人帶著許大人去逛,給許大人介紹溱州特色?!?/p>
蘇年涼涼一句,“溱州匪盜猖獗的特色?”
賀宏鳴面色有些難看,只是礙于許宴知在場又不好發(fā)作,一旁的付僉輕咳一聲,暗中扯了扯蘇年的衣袖。
沈玉林不動聲色的引開話題,與洪辰溪繼續(xù)商討計(jì)策,賀宏鳴立馬掛上笑臉跟許宴知介紹,“許大人你今兒沒來,我們幾位倒是商量了一套方案來?!?/p>
許宴知笑嘻嘻打斷他,“計(jì)策下官就不聽了,下官就是領(lǐng)個(gè)差事陪一陪小侯爺順便向圣上上報(bào)剿匪情況罷了,這等要事下官還是不摻合了,下官來是等小侯爺忙完一道去喝酒的。”她說著坐到一邊,自顧吃著茶點(diǎn)。
蘇年又是一聲冷哼。
付僉倒是神色自若,權(quán)當(dāng)許宴知不在。
賀宏鳴起先還跟著一同商討,但還是沒忍住退出來湊到許宴知身邊,他有些訕訕,“許大人,有一事還望許大人解惑?!?/p>
她挑眉笑笑,沒應(yīng)聲。
賀宏鳴壓了聲,“這小侯爺和洪大人好似有些冷淡,可是我有招待不周之處?”
許宴知故作驚訝,“賀大人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呢?”
賀宏鳴愣了,“這是何意?”
“小侯爺和洪大人這兩人吧一向潔身自好注重修養(yǎng),要下官說啊,賀大人此事做得未免太過了些,他們二位不像下官這么荒唐,這下藥對下官而言倒是無所謂,只是對他們來說定然是羞恥惱怒的?!?/p>
賀宏鳴面色一白,連忙解釋:“大人誤會了,昨兒的接風(fēng)宴我因接著府中傳信便在許大人走后就回府了,這安排來伺候的姑娘不是已經(jīng)被他們二位拒絕了嗎?何來下藥之說?”
許宴知依舊作驚訝狀,“不是賀大人下的藥?”
賀宏鳴心中驚慌,額頭冒了汗,他急道:“許大人,千真萬確,我只安排了姑娘伺候,真真兒是沒有下過藥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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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知見賀宏鳴驚慌便伸手拍拍他的肩,安慰道:“賀大人莫急,下官信你就是,他們二位那里下官也會幫忙解釋一二的。”
賀宏鳴聞言這才放松不少,抬袖擦著汗。
許宴知有意無意道:“哎,可惜那月憐,生的正合我心意,卻是死了。”
賀宏鳴瞬間一陣?yán)浜?,“許大人,月憐……死了?”
她點(diǎn)頭,“死了,就連趁著小侯爺和洪大人被下藥去伺候的姑娘也死了?!?/p>
她又補(bǔ)充一句,“如此看來,也不怪他們二人會以為是賀大人下的藥,這不都死無對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