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dú)獾蒙嗉庖惶蚝蟛垩?,指著他,“來,你過來,我不同你動(dòng)手,我同你講道理?!?/p>
“信你?還不如信李忠明會(huì)變白?!敝x辭嬉皮笑臉左右躲閃。
“別太賤了謝辭!”
“哎呀,彼此彼此?!?/p>
……
翌日上朝,謝辭頂著下巴上指甲蓋大小的烏青,而許宴知額角有些泛青。
李忠明見怪不怪,“又打架了?”
二人一齊道:“他先動(dòng)的手!”
許宴知冷哼一聲,“誰讓他這么賤?!?/p>
“你許宴知能跟我混在一起,你又是什么好東西?”
李忠明熟練將他倆分開,站于中間,“出去別說認(rèn)識(shí)我,我嫌丟人。”
謝辭滿不在乎地說:“這還需要說?旁人誰不知你我總是混在一起?”
許宴知嘖嘖稱奇,“果然,我就是被你們帶壞的?!?/p>
“呸,什么玩意兒!”
“狗東西真不要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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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駕到!”
三人這才消停。
“啟稟圣上,臣有事請奏?!痹S宴知站出身來。
“講?!?/p>
“圣上,春和宴一案影響深遠(yuǎn),臣細(xì)細(xì)琢磨過,春和宴因何如此猖狂,歸根究底是我朝關(guān)于女子之律法太過松散,以致無人重視女子所受侵害?!?/p>
“臣,想改女子之律法。”
朝堂寂靜無聲,片刻后有三三兩兩出言反對(duì),許宴知原已做好被口誅筆伐的準(zhǔn)備,可眼下情況卻出乎了她的意料。
柯簡之一黨并未出言,瑞陽王一黨有幾人反對(duì)卻不多,而以蔣應(yīng)矩為首的老臣更是少有人開口。
此事竟比許宴知想象的更容易些。
就在靳玄禮落定此事時(shí)柯簡之開了口,“圣上,更改律法事關(guān)大理寺,刑部以及都察院。大理寺有嚴(yán)大人,刑部有季大人,這都察院的宋大人只怕是身子骨無力支撐。”
柯簡之此言便是要將許宴知摘出去了。
有人搶先一步開口,“許大人提了此事又不曾提及宋大人的情況是否能參與更改律法一事,莫不是想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