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玄禮道:“等等審問的結(jié)果吧,倘若真是什么也查不到朕也會(huì)繼續(xù)盯著這條線的。”
他又說:“瑞陽王來信,事態(tài)平定了,晉郕國的人應(yīng)是不敢再犯,其國君修書一封,會(huì)遣使者來我朝賠罪,也想談?wù)剝蓢缓玫氖乱??!?/p>
許宴知身子往后一靠,“那他們也該回來了。”她又想到什么,說:“對了,戶部下放的文書百姓的反映都還不錯(cuò),看來改律法一事能夠順利進(jìn)行?!?/p>
靳玄禮頷首,“這事你們被壓著做不了,只要百姓反響不錯(cuò),朝中自是無人再攔?!?/p>
“在過幾日就是豐京節(jié),你有何打算?”
許宴知回,“去江南?!?/p>
靳玄禮挑眉笑笑,“你外公的生辰?”
“嗯,我爹一早就提過此事,正好趕上豐京節(jié)休沐,那就去江南過節(jié)?!?/p>
靳玄禮頓了頓,“朕給你放幾日假,連著豐京節(jié)你在江南好好歇歇。”
許宴知瞇眼,“圣上英明!”她嘴角上揚(yáng),“那敢問圣上給我批假的由頭是什么?”
“祭祀這事兒到底是有百姓受傷,朝中有人緊盯著此事不放,朕正好借此下旨停了你的職,你既能多幾日假又能堵他們的嘴?!?/p>
許宴知點(diǎn)點(diǎn)頭,“也成,停職加罰俸吧,聽著也真些?!?/p>
“李福德,擬旨?!?/p>
……
許宴知拿著旨意出宮,人剛到都察院陸凊就來尋她。
“陸大人,怎么了這是?”
陸凊緩了口氣,“今兒都察院收到一封血書?!?/p>
許宴知瞬間嚴(yán)肅,“什么血書?”
“從江南來的,是用血寫成的訴狀,狀告蘇州刺史潘偉琤貪贓枉法,欺壓百姓?!?/p>
許宴知蹙眉,“潘偉琤?我記著去年官員年評時(shí)他可是榜首,官員名錄上也寫此人忠君為民,深得蘇州百姓愛戴。”
“問題就在這,我同潘偉琤有過幾面之緣,我總覺著他不該是血書上所言那般,應(yīng)該是有什么誤會(hu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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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著說:“我記著你之前提過,豐京節(jié)要去江南蘇州,正好等豐京節(jié)一過你就別急著回來了,我想讓你順道查查此事?!?/p>
許宴知揚(yáng)揚(yáng)手里的圣旨,“成,正好我被圣上停職,本就打算提前幾日去蘇州?!?/p>
陸凊瞧著她手里的圣旨神色有些莫測。
許宴知問:“怎么了?”
陸凊嘆一聲,“你說你,這都領(lǐng)了幾次罰了,今年的官員評定你怕是得不了好名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