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東澤連忙攬上他的肩往外走,“好了好了,不是還有事嗎?我陪你去。”他朝許宴知一抬眉,“我們先走了啊?!?/p>
許宴知:“這幾日會有不少人跟著護你們安全,你們自己多加小心?!?/p>
“知道了,走了。”
他二人出了屋見屋外欄桿倚著兩人,陸凊對謝辭他們拱手道:“有勞謝大人,李大人出手幫襯?!?/p>
謝辭笑道:“陸大人客氣了,于公于私我們都不會坐視不管的。”
幾人簡單寒暄幾句,謝辭和李忠明目送他們二人離開才轉(zhuǎn)身進屋。
“怎么說?”
許宴知已然重新提筆,“陸大人答應(yīng)了?!?/p>
李忠明道:“說實話,我要是陸大人也不會答應(yīng)讓你做誘餌的,能讓陸大人答應(yīng)也是為難他了?!?/p>
謝辭點頭附和,“我也是?!?/p>
許宴知抬眸冷瞥一眼,“是什么是,本就是沖著我來的,我還能躲著不理不成?哪有連累旁人的道理?”
“你二人也別在這兒跟我說這些大道理,我不聽。”
“嘿,你怎么還胡攪蠻纏上了?”謝辭一撇嘴。
許宴知淡笑頓筆,“你要是再說我就不讓你們大理寺插手了。”
“那不成,”謝辭立馬嬉皮笑臉道:“不說就不說,反正你這事我們可管定了?!?/p>
李忠明喝茶笑看許宴知故意逗謝辭,偏生謝辭明知許宴知在逗自己還是笑嘻嘻的順著她的意低頭服軟。許宴知頓住的筆尖因墨汁過盛往下滴了墨點,朱紅的墨滴在桌案上開出墨花,墨色濃郁猶如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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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知垂眸盯著朱墨,嗓音淡下來,勾著幾分認(rèn)真,“我說我不會出事不是有多信任自己,而是我信任你們?!?/p>
“有你們在,我盡可放心?!?/p>
“我知道你們不會讓我出事的?!?/p>
李忠明將茶盞放下,神色認(rèn)真道:“許宴知,我們不會讓你的話落空的。”
謝辭也斂了笑意,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上前抓住她握筆的手腕,低聲道:“你最好別給我想什么餿主意,不然你死了我都得到閻王殿前給你逮回來。”
李忠明一愣,“什么餿主意?”
許宴知的視線從墨滴上移開,她抬眼對上他的視線,神色淡淡掙開他的手,“哪有什么餿主意?”
謝辭咬牙切齒的盯著她,“你最好是。”
李忠明不明所以,他也走上前來,視線來回落在他們二人之間,“你倆說什么呢?”
她輕笑,重新落筆,“沒什么,他胡謅的?!?/p>
謝辭低低冷哼,“是不是胡謅你自己心里清楚,別逼我把你那點事兒說出來?!?/p>
許宴知神色未變,“那你說吧?!?/p>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