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玄禮:”該看重的,他是有才之人。“
許宴知摩挲著棋子,道:“知道了,我會(huì)留意他的?!?/p>
“政兒想你了,有空去看看他?!?/p>
“近幾日沒空?!?/p>
靳玄禮無奈,“你就不能委婉一些,你讓朕如何同他說?”
“。。。。。。你就同他說,我有空了會(huì)去看他的?!?/p>
“說了與沒說一樣?!?/p>
她一聳肩:“所以我說我沒空有什么問題嗎?”
靳玄禮斜她一眼,“行了,下棋吧?!?/p>
。。。。。。
許宴知并未在京中耽擱,安排好一切就暗中和盡疏啟程離京。
她未帶付白,她讓其每日按時(shí)送公文到許府,叫旁人以為她一直在府中辦公。
福州離京城不算遠(yuǎn),馬車兩三日便可到福州,在乘半日的路程就可到淮縣。途中盡疏換回昔日道袍,一副老神在在模樣,他捏指一本正經(jīng)算道:“不好,此行途中有血光之災(zāi)?!?/p>
許宴知不大信,但還是很給面子的問道:“真的假的?”
“假的?!?/p>
“。。。。。。”
她沒忍住白了一眼,徑自喝茶。
“不是血光之災(zāi)是桃紅姻緣。”
“真的假的?”
“假的?!?/p>
“你有——”病字還沒說出口就被盡疏打斷,“但不太順利是真的?!?/p>
許宴知將沒罵出口的話咽回去,“你如今是變得圓滑多了?!?/p>
可不出半日,她口中的圓滑就變成了狡詐。
二人在夜里尋得一家客棧住下,一開始掌柜的開口便是十兩銀子,許宴知正欲開口就被盡疏按住肩膀,他走上前來,用拂塵一甩掌柜的臉龐,“我看你印堂發(fā)黑,恐有牢獄之災(zāi)?!?/p>
許宴知:“。。。。。?!?/p>
掌柜的一臉不屑,“胡說什么?哪里來的野道士?你們到底住不住?不住滾蛋!”
盡疏一臉惋惜的搖搖頭,“可惜了,本來能化解的。”他裝作隨口一言,對(duì)許宴知說:“算了,人各有命,我不該泄露天機(jī)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