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嘴角翹了翹,說:“也不完全是偷偷跟著的,也有一次我假裝偶遇,光明正大陪著去的?!?/p>
許晏知輕笑:“那你可得加把勁,日后莫要讓她再為別的男人祈福了。”
謝辭點(diǎn)點(diǎn)頭,嘴角一勾,“那是自然?!?/p>
李忠明不明所以,問:“你倆聊什么呢?都不帶上我?!?/p>
謝辭和許晏知相視一笑,“在聊一會(huì)見了季姑娘該怎么夸你呢。”
李忠明憨憨一笑,面上浮紅,“不用特意夸我,我是什么人,季姑娘早就知道了?!?/p>
謝辭咂咂嘴,用手拐拐他的胸口,“行了,瞧你那樣?!?/p>
“啟稟圣上,臣要參工部尚書楊祿楊大人,沉迷煙花之地,有辱官身?!?/p>
此話一出,許晏知等人同時(shí)噤聲。
說話之人是剛回京的左副都御史吳東澤。
許晏知并未得到任何楊祿去煙花之地的消息,她扭頭去看陸凊,陸凊對(duì)上她的眼神也是一陣搖頭,表示此事他也不知情。
“楊祿,你可有什么要說的?”靳玄禮淡淡一句。
楊祿只是跪下來,說一句“臣有罪”就將頭抵在地上,不再多言一句。
謝辭說:“什么情況?楊祿會(huì)去煙花之地?我不信?!?/p>
李忠明也附和道:“我也不信?!?/p>
許晏知聞言下意識(shí)眉毛一挑,問:“為何不信?”
“楊祿這人出了名的在乎官聲,家中的小妾都是清白世家的,他從不會(huì)出入煙花之地,更不留戀美色。”
“他當(dāng)真沒去過玉春樓?”許晏知對(duì)此還有些懷疑。畢竟玉春樓的酒也是有名頭的,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huì)在玉春樓給謝辭接風(fēng),就算楊祿不圖玉春樓的美人,難道也不曾喝過玉春樓的酒嗎?
謝辭回道:“總之我為官這些年是沒見他去過的?!?/p>
“你在想什么?”李忠明見她半晌不說話,問道。
“我在想,既然楊祿極為在乎官聲,又不曾踏入玉春樓半步,那為何他會(huì)認(rèn)下這樁事?”
“停職半月,罰俸三月?!苯Y道。
“臣遵旨?!睏畹撘琅f跪在地上。
許晏知看了看柯相,后者依舊事不關(guān)己的立著,雙目直視前方,一副正義凌然的模樣。
他倒是丟棄的干脆。
下了朝許晏知只是給了謝辭一個(gè)眼神就先一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