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淡淡道:“圣上不會對錦祿伯如何,你又何必自薦枕席。”
“你本就有活路,是你自己非要往死路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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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步月見大笑起來,她眼角笑出淚來,“怎么辦呢?我越來越喜歡你了許大人。”
“你似乎比謝辭還有趣?!?/p>
“謝辭不喜我,不過是因?yàn)樯蛴窈S大人你不喜我,卻是發(fā)自心底的輕蔑。”
“許大人,你這樣的人若是有一天對我搖尾乞憐豈不精彩?”
許宴知冷笑,伸手扼住步月見的下巴,附身湊到她耳邊,低低道:“步小姐,當(dāng)真要如此自輕自賤?”
步月見得寸進(jìn)尺干脆用雙手環(huán)住許宴知的腰,“許大人,你這副皮囊,我很是喜歡?!?/p>
“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嗎?”
“我親手將自尊踩在腳下,我跪在圣上腳邊求他恩寵?!?/p>
“所以日后許大人還真得叫我一聲娘娘,當(dāng)然了,許大人若是想,我也可以在你身下承歡?!?/p>
“尊嚴(yán)?尊嚴(yán)于我有何用?”
許宴知嫌惡的收回手,將她推開,“真是瘋了。”
步月見癡癡地笑,瞥了一眼許宴知身后,“許大人,送你一個驚喜?!?/p>
身后有一陣響動,許宴知無奈轉(zhuǎn)身。
杜月嬌滿臉羞紅的望著許宴知,“你……你……你們……”
許宴知淡淡一句,“我們沒什么,杜小姐可是有何事?”
杜月嬌愣愣搖頭,“我……我沒事,我這就走。”
杜月嬌慌亂走后步月見略帶失落的說:“許大人都不解釋一下嗎?”
“我還想瞧瞧許大人你會如何著急的自證清白呢,那副慌亂可笑的樣子我還真是期待。”
“原來許大人也不在意名聲?。磕沁€真是可惜了。”
許宴知拍了拍衣袍,嘲諷一句:“步小姐都不在意自己的名聲那我有何好在意的?”
“左右我也吃不了虧?!?/p>
許宴知斂下神色要走,同她擦肩而過之時平淡道:“與其擔(dān)心我不如擔(dān)心擔(dān)心你自己,一個同旁人有染的女人,還能進(jìn)得了宮嗎?”
“名聲對我毫無用處,對你恐怕不是如此?!?/p>
她聲音不大不小的喃喃道:“這衣裳臟了,可惜了。”
許宴知只是走遠(yuǎn)并未回席,庭中桃花開的正好,她立于一株淺粉桃花樹之下,身后是一陣腳步聲,聽上去腳步猶豫,遲遲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