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笑有僵硬但掩飾極快,他端酒同眾人喝開,喝過一旬后只盯許宴知一人不放,他明知許宴知喝的是茶不是酒卻還是要同她一杯一杯的喝,喝到最后許宴知勸他,“你同旁人喝吧,我喝茶是不會醉的,你一人醉酒有何意思?”
他輕嗤,“你也知道沒什么意思那為何還要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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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知一瞬靜默,好在眾人玩鬧并未留意他二人情況。
許宴知明白他在怨,可說不出一句話來辯解。
謝辭用力戳著許宴知手心紗布,見她吃痛蹙眉也沒收手,她也一聲不吭受著,直至紗布有了血色滲透他才松手。
“疼嗎?”
她良久不言。
“活該,你不顧及周圍關心之人如此自傷,你活該疼!”
許宴知明白,從今晨得知她去見過柯簡之時他便有氣,后出言替她遮掩手傷時更是將之前的氣一并勾起,眼下飲酒才將怒意宣泄。
謝辭聰明,也了解許宴知。
正是因了解,他太清楚許宴知心中所想,可偏生這樣的明白不能宣之于口還得替她遮掩,他猜得到許宴知去見柯簡之是為了大理寺和他自己,可就算他知道也無力阻止。
許宴知總是將他們護在身后,因她有心結(jié),她將母親之死歸結(jié)于自身,總覺得是她沒能護住母親,可她那時不過孩童,怎能攬罪自身?
故而她總想護旁人周全。
謝辭明白,所以心疼也有怨,二者交雜竟生出氣來,氣她也是氣自己。
他低低發(fā)笑,“你真把我們當兄弟嗎?”
許宴知認真道:“自然?!?/p>
謝辭不知是怒是喜,推翻了酒杯,碎裂之聲叫眾人一靜,沈玉寒走近道:“謝辭你沒事吧?”
“宴知哥哥,他怎么了?”
“我沒事,”謝辭笑著起身,拉著沈玉寒的手,“玉寒,你真好看。”
沈玉寒當即蹙眉嬌嗔,“瞎說什么呢?”
謝辭醉酒引眾人發(fā)笑,唯許宴知垂首盯著地上瓷片發(fā)愣,謝辭生氣了,比以往吵鬧嚴肅得多。
她輕嘆,只道今夜這茶竟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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