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玄邕卻笑了,“不必解釋,你能佩服誰?心高氣傲的東西?!?/p>
許宴知也不惱,欣然承認,“王爺既不信下官也沒辦法。王爺特意尋下官來不止是告訴下官尚書大人的死訊吧?!?/p>
“本王是想告訴你,趙衡是太后的人,準確的說是太后棄了的人?!?/p>
“趙衡利用戶部之便為太后用無戶籍之人培養(yǎng)了一批死士?!?/p>
“下官多謝王爺提醒?!?/p>
靳玄禮一揚眉,“許大人果然聰慧?!?/p>
“那下官就不打擾王爺休息了,下官告退?!?/p>
許宴知回到自己馬車上時一言不發(fā),捏著一根隨手在路邊摘的狗尾巴草逗阿桃懷里的兔子。
阿桃問她發(fā)生了何事,她只是搖搖頭,沒言語。
目前許宴知可以確認的是,太后雖有意偏向瑞陽王,但瑞陽王未必領情。按照瑞陽王的話,刺殺的幕后主使是太后,但許宴知實在想不出太后殺她的理由。趙衡既然是太后的人那太后又因何棄了這枚棋子?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壓在了大理寺的物證上,許宴知也毫無頭緒。
“張戩,付白。”
“屬下在?!?/p>
“你們二人不必與我同路,去找謝辭和李忠明兩位大人,讓他們給你倆一個物件,信也好,腰牌也罷,總之能進大理寺接觸到物證即可,抄小道先行回京,前往大理寺,將有關于我被刺殺的證據(jù)看管好,切記不要走漏風聲?!?/p>
“是,大人?!?/p>
他二人走后,阿桃問她,“為何要他們二人去看管物證,大理寺不是有人負責嗎?”
許宴知只道:“我信不過。”
瑞陽王說得對,處在權力中心的人豈會沒有眼線,她一個監(jiān)察御史都有不少探子,更別說手有實權的了。
剩下的路程許宴知都待在自己的馬車上,到底是還年輕,情緒悶在心里容易在面上顯露,她此時煩悶,阿桃便不出聲等她自己冷靜下來。
備好了吃食熱茶,許宴知若平復下來定要吃的。
回京的路都是一樣的,只是走的人各有心思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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