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休沐,不在宮里。”喬賦笙沒說出口的是,他聽聞她今夜要喝酒,便在這街上碰碰運(yùn)氣,興許能撿到一個許大人。
“下雪了,福生?!?/p>
福生,是喬賦笙養(yǎng)在身邊的狗的名字,許晏知取的。
“嗯,福生才不會像你一樣亂跑?!?/p>
許晏知突然抓住他的衣袖,“你為什么要回京?”
“我——”喬賦笙話沒說完。
“嘖,好冷”,她又松開他,“阿桃會罵我的,”她摸了摸懷里的東西又笑起來:“才不會,我給她買了吃的,她才不好意思吃著我的東西還罵我?!?/p>
喬賦笙沒再說話,陪她走到許府。
阿桃過來迎她,有些警惕的瞪著喬賦笙,他退后一步,說:“她醉了,我半路遇到,就送她回來了?!?/p>
姜祀和寧肆緊跟阿桃身后,手握著劍柄,滿眼警惕,好似喬賦笙若有什么不好的舉動他們會隨時拔劍相向。
喬賦笙解釋一句,“我與你們家大人,是舊識?!?/p>
阿桃聞言收斂了敵意,客套的笑一笑,“有勞這位大人送我家少爺回來,我們就先帶少爺進(jìn)去了,這位大人回去的路上小心些?!?/p>
許晏知突然插一句:“安排個馬車送他回去?!?/p>
喬賦笙笑一笑,婉拒了。
他就這么站著,等阿桃他們關(guān)了府門才走。
阿桃正要開口數(shù)落許晏知,許晏知就往她懷里塞了個東西,拿起來一看才知道是糖葫蘆和酥糖。
阿桃將酥糖遞給守在一旁的姜祀和寧肆,自己吃著糖葫蘆,她一邊吃一邊數(shù)落許晏知。
許晏知:“。。。。。。”
吃人的嘴軟怎么在阿桃身上毫無作用。
許晏知?dú)夂吆叩模跋麓挝也唤o你買了?!?/p>
“你敢。”
“我才是少爺,你怎么——”
“那我告訴老爺了?!?/p>
“知道了,下次早點(diǎn)回來。”許晏知立馬知錯。
姜祀和寧肆默默吃著酥糖,圍觀她倆吵嘴。
姜祀:“這個好好吃?!?/p>
寧肆:“是吧,我也覺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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