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眉,“你爹能,你就不能?”
魏岐一愣,抬頭望她,“大人怎知?”
她一聳肩,“猜的?!?/p>
李忠明搭上她的肩,“猜的?我怎么就猜不到?”
她笑,“醫(yī)鬼魏延,他說他叫魏岐,很容易能猜到?!?/p>
魏岐一驚,“大人怎知我爹姓名?我爹從不以真名示人。”
“你爹有個師兄,叫虛清,我是虛清的徒弟?!?/p>
“那大人還是小的師兄了?!?/p>
許宴知手一伸,“誒,別急著攀親,我?guī)煾杆先思夷钸对S久了,你爹還欠他老人家三百兩銀子?!?/p>
魏岐一滯,“我爹怎的從沒提過!”
“你爹當年藥死了他老人家的一百五十只雞,一只二兩銀子,共三百兩銀子。”
魏岐擦擦額頭,有些為難,“什么雞得二兩銀子一只?”
“他老人家說了,雞本身不貴,是他老人養(yǎng)的雞貴?!?/p>
“不是,師兄,好歹同門,寬容寬容?!?/p>
許宴知笑出聲,“逗你的,他老人家的債他自己要,我可管不著?!?/p>
魏岐聞言頓時松了口氣。
謝辭嘖嘖兩聲,“你倆還真是挺巧?!?/p>
李忠明仍然不解,“你怎知他方才隱瞞不說是想來大理寺當值?”
許宴知說:“他分明知道卻故意隱瞞,等你逼問時就說自己年紀尚淺,眼界太低,不敢輕易斷言要等仵作驗過的結(jié)果,這便是在告訴我他在護城司被人排擠,如此一來既證明了他的能力,又表明他的處境?!?/p>
謝辭嗤笑,“他倒是聰明?!?/p>
李忠明喃喃自語,“就你們彎彎繞最多?!?/p>
謝辭拍拍魏岐的肩膀,“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回去收拾行李吧,今后就在大理寺當值了。”
魏岐卻搖搖頭,“還是等那位仵作驗出結(jié)果吧,方才也說了,要結(jié)果一致才能來大理寺。”
李忠明說:“等什么等?你既然是許宴知的師弟,我們信你就是?!?/p>
魏岐依舊搖頭,“還是等等吧。”
許宴知與謝辭相視一笑,“還挺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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