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明想也沒想,“不用,他倆鬧累了就消停了?!?/p>
李忠明攬著魏岐往外走,“誒,你跟我說說,你這藥怎么做出來的?帶我去看看唄?”
“???好啊,可是他倆……”
“你說這藥能解多少種毒???”
……
嚴(yán)正回來的時候許宴知和謝辭已經(jīng)消停了,準(zhǔn)確的來說,是倆人都吵累了。
見嚴(yán)正回來,許宴知便坐直了身子,“嚴(yán)大人,下官有事相商。”
嚴(yán)正擺擺手,“你不必客氣,直說吧?!?/p>
“我想改律法?!?/p>
嚴(yán)正眉頭一緊,“是因春和宴一案嗎?”
謝辭正色道:“誠然,春和宴一案牽扯眾多,其受害皆是女子,若朝廷仍不重視,恐后果不堪設(shè)想?!?/p>
許宴知輕嘆,“我與圣上提了此事,圣上并無異議,只是雖說立法由大理寺、刑部和都察院負(fù)責(zé),可畢竟不是小事,滿朝文武的態(tài)度也是個問題?!?/p>
嚴(yán)正:“季尚書這人我還算了解,雖說平日有些謹(jǐn)慎圓滑,可在大事上也是有分寸的,季尚書這邊沒什么問題,我去說便是?!?/p>
謝辭也道:“大理寺這些年查案得罪了不少人,自你上任以來都察院便一直處于風(fēng)口浪尖,此事怕是不好開展?!?/p>
許宴知點頭,“這便是我擔(dān)心的。”
嚴(yán)正:“估摸著此事提出來,反對的應(yīng)是以蔣大人為首的那些老臣,或許我們可以先針對那些老臣入手?”
謝辭一拍腦門,“你、我還有李忠明咱們仨才得罪過蔣應(yīng)矩,這怕是更難辦?!?/p>
許宴知沉默片刻,“那就只能讓大理寺、刑部和都察院以外的人去試試?!?/p>
“戶部的黎仲舒?”
許宴知眉頭一挑,“還有一人,新任吏部侍郎洪辰溪?!?/p>
謝辭點頭,“那洪辰溪那邊就由你去交涉?!?/p>
“對了,”許宴知又想起什么,“洪澤邢貌似還未上朝?!?/p>
嚴(yán)正點頭,“還沒,我去過他府上,確實是病了。”
許宴知沒多說什么,起身告辭。
謝辭攔她,“這就走了?都快下值了,一道走吧。”
許宴知輕笑,“我還得跟陸大人和吳大人說這事兒呢,拖久了可不成?!?/p>
謝辭這才道:“啊,也是,你的確得跟他倆說一聲?!?/p>
“那一會兒去酒樓你別忘了?!?/p>
“忘不了?!?/p>
許宴知出了大理寺直奔都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