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到趙閆家等我”
付白一愣,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是,大人?!?/p>
謝辭這廂正和李忠明一道去找那瓴縣的匠師,剛拿出玉佩給那匠師門外就是付白急促的聲音,“謝大人!謝大人!”
謝辭拍拍李忠明的肩,走出去,“怎么了?許宴知出什么事了?”
付白搖頭,咽下一口急氣,“大人讓屬下來找謝大人,讓謝大人去趙閆家中等大人?!?/p>
謝辭雖不明其意但并未多想,同李忠明交代一聲便趕去了趙閆家。
……
許宴知到時謝辭正在等她。
“怎么突然要來這兒?你想到什么了?”
她道:“殺趙閆的兇手,你可查過?”
謝辭點(diǎn)頭,“當(dāng)時派人問過趙閆出事的酒樓,那兒人多混雜,什么也問不出來?!?/p>
“后來順著趙閆查到后面的事,這兇手一事就被暫放了?!?/p>
謝辭一下明白過來,“你是說很有可能是馬鐘河殺的趙閆?”
“可是之前不是推斷過至少兩人分頭行動嗎?一個去趙閆家中拿圖紙,一個去殺趙閆?!?/p>
許宴知搖頭,“錯了,我們從一開始就錯了,其實(shí)趙閆的死到被你們大理寺知道,再到你得知后讓我一道去查的這段時間中足夠兇手去到趙閆家中拿走圖紙了?!?/p>
“兇手殺了趙閆后馬不停蹄的趕往趙閆家中拿走圖紙,匆忙中只能順手用趙閆家中的木盒來裝圖紙和玉佩,再用自己的鎖鎖住?!?/p>
“在整件事中,馬鐘河只是以遷戶為條件讓劉重西燒了原有的祭祀禮臺,他與趙閆之間并無直接聯(lián)系,那為何趙閆的圖紙會出現(xiàn)在馬鐘河那里?”
“那便只有一個可能,馬鐘河在暗中與趙閆是有直接聯(lián)系的,且馬鐘河就是殺害趙閆的兇手。”
“這也就解釋了這木盒為何會出現(xiàn)在馬鐘河的手上,且為何木盒與鎖的精致度不同,因?yàn)檫@本就是兩個人的東西?!?/p>
謝辭“嗯”一聲,“可就算我們查到趙閆是被馬鐘河所殺也沒用啊,我們只是在閉環(huán)中查案,依舊無法查到馬鐘河的上一級?!?/p>
“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許宴知解釋道:“整件事情看下來,劉重西、趙閆和馬鐘河應(yīng)該算是一伙的,除劉重西外,趙閆和馬鐘河為何會起矛盾?馬鐘河殺了趙閆之后為何要上吊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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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辭接著道:“所以馬鐘河的死或許不是自盡,他是被自己的上一級逼死的。”
許宴知打了個響指,“所以查清楚趙閆和馬鐘河二人為何會反目這很有可能就是突破口?!?/p>
謝辭長呼了口氣,攬著許宴知的肩,“走,咱去問問趙閆家的鄰居?!?/p>
……
門“吱吖”一聲被打開,隨著門的推動有一陣木門發(fā)澀的聲響像是老朽發(fā)出干澀的笑聲。
開門的是一位婆婆。
謝辭朝她一笑,“婆婆,我們是大理寺當(dāng)差的,可否方便問您點(diǎn)事?”
婆婆一聽有關(guān)大理寺,神色一下慌了,手腳的動作也停滯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