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
謝辭衣袍未換,眼下有淡青。
許宴知停頓抬首,“你發(fā)什么瘋?”
“你發(fā)什么瘋!”謝辭厲聲上前,“京中傳遍了,說劉承昨夜受歹人行刺,歹人還特留血傘一柄,劉承受了驚嚇,今兒早朝都告假了。”
許宴知神色淡淡,“受驚罷了,大驚小怪什么?!?/p>
謝辭被氣笑,“許宴知,那血傘上的血哪來的?”他強(qiáng)執(zhí)許宴知手腕,“我不過出京一日,你到底發(fā)什么瘋不能等我回來?”
“為什么?”
“什么?”謝辭一愣,“什么為什么?”
“你為何托洪辰溪照看我?”
寂靜良久,她輕嗤掙開他桎梏,“罷了,不重要?!?/p>
許宴知垂眸飲茶,謝辭泄氣一般,“你這般你師父知道嗎?”
她淡然反問:“我哪般?”
謝辭只覺心口被她氣得生疼,他嘆聲靜下來,“許宴知,你不該是這樣?!?/p>
宴清,你不該是這樣。
虛清也這樣說過。
故而她日日玩樂犯渾惹虛清頭疼,想來這樣他老人家便不會(huì)為她擔(dān)心。
許宴知低低發(fā)笑,她妥協(xié)般輕嘆,“謝辭,莫告訴旁人?!?/p>
謝辭定定回望,“好。”
她又問:“你何時(shí)知道的?”
“你殺天璣真人時(shí)便有所察覺,原只是猜測,眼下倒是確定了。”
“許宴知,日后莫要再這般可好?”
許宴知抬眸凝他許久,終是松口。
“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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