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近日在忙什么?”
“忙著幫傅淵查案。”
黎仲舒“哦”一聲,“你真不打算去看看渡危?”
“你們不是去了么?”
“我們去是我們去,你不去?”
“……再說吧。”
黎仲舒又道:“我說你啊,也別跟她計較那么多,她一個人也不容易?!?/p>
李忠明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反問道:“他若能同我們商量商量,他就不是一個人在面對那些糟心事?!?/p>
“說白了就是死性不改,什么都要自己一個人擔著。”
黎仲舒靜了靜,半晌嘆出聲來,“可是仲和,你我都成家了。”
“那又——”李忠明猛的頓住,后面的話被咽回去,他悶悶不樂的喝酒。
黎仲舒繼續(xù)說:“渡危孑然一身,又怎么會連累我們呢?”
“仲和,你還是去看看她吧,有些話得說清楚才不會有誤會?!?/p>
李忠明哼哼兩聲:“不去。”
“誰去誰是狗!”
……
入夜,許府。
許言舟帶著兩個孩子在外玩了一天累得不行,回了府洗漱完就回房睡下了。
阿桃守著許宴知喝完藥正要回房時聽到府外一陣喧鬧,許宴知披一件外袍走出來,“怎么了?”
小廝前來稟告,說李忠明來了。
許宴知一頓,“讓他進來吧?!?/p>
李忠明踏進院門恰有一陣風,卷著酒氣撲面而來,許宴知眉頭一挑,這是喝醉了來的?
“許宴知,渡危,你出來?!?/p>
許宴知朝他走過去,“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打算同我說話了。”
李忠明見她出來,張口就“汪”了一聲。
許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