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靳玄禮坐回龍椅,許晏知才再次穿過跪著的官員回到原位,回去時她不經(jīng)意踢了踢謝辭的胳膊,謝辭會意,開口道:“圣上,何大人的事臣覺得太過蹊蹺,還望圣上準(zhǔn)許臣在調(diào)查一番?!?/p>
“準(zhǔn)了。”靳玄禮看一眼李公公,李公公點點頭,高聲道:“退朝?!?/p>
“臣等恭送圣上。”
靳玄禮一走殿內(nèi)才覺漸漸回暖,眾人陸陸續(xù)續(xù)從地上爬起來,謝辭拍拍衣袍上沾染的灰塵,說:“這是唱的哪出?”
許晏知望著人群中柯相的背影,不由瞇了瞇眼,冷笑一聲,“倚老賣老?!?/p>
李忠明拐拐她,“你就這么煩柯相?”
“豈止是煩,”謝辭哼笑,“許晏知巴不得能罷了他的官?!?/p>
“為何?”
謝辭沒搭理,只是問許晏知,“你目前在查的所有事都跟柯相有關(guān)?”
許晏知點頭,“你們還是不知道的好,到時再連累你們?!?/p>
謝辭不滿的瞅她一眼,“這朝堂紛爭誰能獨善其身?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朝堂勢力被分為四份,以柯相為首的一份,太后為首的一份,瑞陽王占一份還有圣上的一份,都知道我們與你親近,恐怕早就以為我們站了你這一隊,事已至此還談什么連累不連累的?!?/p>
李忠明也點點頭,“遲早都得站隊,我們還不如站個正統(tǒng)的隊。”
沈玉林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我沈家世世代代只為君主效忠,你們可別忘了我?!?/p>
許晏知笑著,“哪敢忘了小侯爺?!?/p>
謝辭突然變了臉,“完了,炙肉吃不成了,還得再去何鷲峰府上一趟?!?/p>
許晏知這才想起來問,“何鷲峰?光祿寺卿?我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p>
李忠明說:“何鷲峰昨夜被發(fā)現(xiàn)在家中自縊,畢竟是跟圣上有關(guān)的官員,府衙不敢耽擱連夜報給大理寺,嚴(yán)大人也是連夜進宮稟告圣上,事發(fā)突然好些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聽謝辭所言,仵作真說了是自縊?”
謝辭點點頭,“仵作連驗了好幾次,沒有中毒跡象,也沒有受傷的痕跡,確實是上吊引起的窒息死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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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為何會自縊?”沈玉林問道。
“還不清楚,只能今日再去他府上查探一二?!?/p>
李忠明嘆口氣,“我也閑不了,我要去走訪跟何鷲峰相熟的人,看看能有什么線索?!?/p>
許晏知也嘆一聲,“年關(guān)一來都察院就得籌備考核官員,審查的就更多了,我也清閑不了。”
唯有沈玉林笑笑,“看來就我清閑了?!?/p>
三人異口同聲:“誰讓你是侯爺呢?!?/p>
“哈。。。。。。哈哈。。。。。。哈”沈玉林訕笑。
四人分別,各有各的目的地。
都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