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凊道:“你年紀也不小了,能找個順心意的姑娘成家也是不錯?!?/p>
“可我才十九?!?/p>
“十九怎么了,旁人到你這個年紀通房都有好幾房了?!?/p>
許宴知:“陸大人快寫你的吧?!?/p>
吳東澤認真同他掰扯,“你別不聽,你這年紀若是還沒碰過女人,怕是日后成親要被新娘子嫌棄的?!?/p>
“行行行,你們二位繼續(xù)吧,我出去透透氣?!?/p>
吳東澤看著她逃也似的背影恨鐵不成鋼,“這許太傅也不管管?十九的兒郎了還是個雛,說出去定是要遭人笑的?!?/p>
陸凊嘆了嘆,“許夫人走得早,后宅之事也無人替他操持,他自是不懂這些?!?/p>
許宴知哪里知道陸凊和吳東澤的想法,只覺臊得慌便趕緊出了院子。
她突然想到,自己十九還是雛又如何?謝辭和李忠明他們幾個二十有幾不也沒碰過女人么?
下回若陸凊和吳東澤再提此事,她定會把謝辭他們拉出來墊背。
許宴知這廂剛回自己的院子,付白就在外頭喊著,“大人,謝大人來了?!?/p>
話音剛落,謝辭就毫不客氣的推門而入,“誒,大白天的關(guān)什么門?”
許宴知沒好氣,“防你來?!?/p>
“嘿,怎么說話呢?小爺能來,是你許宴知的榮幸?!?/p>
許宴知斜他一眼,“有事就說。”
謝辭這才正經(jīng)說:“平康路死了個人,重點是這人正是準備祭祀的工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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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知當(dāng)即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跟東方大人所說的有關(guān)?”
謝辭點頭,“我當(dāng)時沒在意,但一聽到是工匠就親自接了這個案子?!?/p>
“這工匠叫趙閆,人住在東河路卻死在了平康路,這兩路之間可隔著三個坊?!?/p>
許宴知嚴肅道:“可有意外的可能?”
謝辭搖頭,“魏岐查過死因,雖然現(xiàn)場看起來像是喝醉了酒從樓上摔下去,但魏岐說趙閆的后腦有過二次撞擊,他推斷趙閆當(dāng)時從樓上摔下時只是腑臟受損嚴重,而頭部并未有重傷,那時候人還沒死?!?/p>
許宴知接話,“也就是說,是兇手見他沒死,提著他的腦袋狠狠撞向地面這才導(dǎo)致趙閆的死。”
“對,而且我去他當(dāng)時墜樓的地方查過了,他自己摔下和被人推下的墜落位置是不同的,趙閆的尸體符合被人推下去?!?/p>
他繼續(xù)說:“趙閆此人除了愛喝酒以外也沒什么別的愛好,為人也還算友善基本排除了仇殺,況且趙閆一直是個單身漢,偶爾會去青樓找一個叫麗娘的女子,他與麗娘頂多是皮肉關(guān)系,構(gòu)不成情殺?!?/p>
“那便只一個可能,殺人滅口?!?/p>
許宴知又問:“他在祭祀中負責(zé)什么?”
“高臺和神柱搭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