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先走一步了。”
“小爵爺慢走?!?/p>
他們走后不久雨便停了,他二人重新啟歩。
“蹴鞠?!?/p>
“滾一邊蹴去?!?/p>
“嘿,怎么還罵人呢?”
“罵狗?!?/p>
“許狗。”
“我怎么敢搶你的稱呼?狗唯你爾,謝狗。”
“我還沒說你呢,方才就讓我一個人動手,怎么著被人彈劾沒你的份是吧?”
“你大理寺少卿教訓(xùn)教訓(xùn)地痞流氓誰敢彈劾你?”
“你慣是有話說。”
“你沒話說你是啞巴?”
謝辭掐上她脖頸,“跟小爺說話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許宴知抬腿踢他,“跟狗什么態(tài)度跟你就是什么態(tài)度?!?/p>
謝辭突然抿唇一笑,許宴知忽感不妙。
果然,不等許宴知反應(yīng)謝辭就躲到她身后去,恰有馬車駛過壓到積水濺了她一身,而謝辭躲得干干凈凈。
“。。。。。?!?/p>
謝辭拍拍她肩膀,“好兄弟?!?/p>
“好好好,好兄弟是吧?”
謝辭抬腿就跑,還不忘揚聲挑釁,“好兄弟,我先走一步了。”
許宴知咬牙切齒:“狗東西。”
。。。。。。
入夜,酒樓。
許宴知到時春娘已恭候良久。
春娘約莫三十出頭的年紀,眉眼如春水含情,朱唇輕輕勾著顯露風(fēng)情,她一顰一笑自帶慵懶嬌媚,嗓音不柔卻獨具媚啞,她言笑晏晏對許宴知舉杯,“許大人,奴家敬你一杯。”
許宴知抬指壓下她的酒杯,似笑非笑道:“先說事?!?/p>
春娘見狀收斂了媚態(tài),道:“實不相瞞,奴家約見大人正是為玉春樓被封一事?!?/p>
“奴家經(jīng)營玉春樓以來一向恪守本分,從不做違法犯忌之事,這好端端的為何要將玉春樓查封呢?奴家為了此事還特意寫了拜帖想見一見陸大人和吳大人,可都吃了閉門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