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一頓,壓著脾氣好聲好氣的說:“你說‘日后沒了我你可怎么辦’,這是什么意思?”
許宴知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阿桃生氣的點(diǎn),解釋道:“我隨口一說,真的沒別的意思?!?/p>
“真的?”
“真的。”
阿桃半信半疑,許宴知又伸手揉她的臉,“我真沒別的意思,話到嘴邊就說了?!?/p>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p>
許宴知手上一滯,后更加用力揉她的臉,“瞎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這不是還要娶你呢么?正好把你拴在我身邊。”
阿桃拍開許宴知的手,“此事我不答應(yīng),你別想了?!?/p>
許宴知沒多問,聳聳肩,“成吧?!?/p>
阿桃瞥見她胸口塞著一封信,把信拿出來,“不看么?”
許宴知往后靠了靠,懶懶道:“不想看,你念給我聽吧?!?/p>
阿桃把信拆開,大致看了一遍,面色變了變,說:“信上說家主要不行了,想臨走前見你一面,順便把老爺之前留下的東西給你?!?/p>
許宴知靜了片刻,道:“這么多年了,我爹的東西還能留著么?”
阿桃搖搖頭,“不知道,你要回去嗎?”
許宴知沒回,攬著阿桃就往下躺,“明日再說吧,困了?!?/p>
阿桃:“回你屋里睡去。”
許宴知閉著眼蹭蹭枕頭,“怎么了?嫌棄我?”
“沒有,但是——”
“那不就得了,”她拉過被子蓋好,“以前又不是沒一起睡過,沒什么好但是的?!?/p>
“不一樣,你現(xiàn)在——”
許宴知再次打斷她,“睡吧,我真困了?!?/p>
“……”
阿桃認(rèn)命似的嘆了口氣,只能由著她。
翌日一早,許宴知沒用早膳就進(jìn)了宮。
見了靳玄禮她第一句便是:“我要離京幾日?!?/p>
正欲開口說清楚前幾日矛盾的靳玄禮被她一句話堵回去,半晌才道:“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