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幽幽一句:“我說你好歹同我相識這么多年了,這點信任都沒有?”
黎仲舒一聽此話似是勾起了什么回憶,面色一瞬復雜,看向許宴知的眼神有些嫌棄,“信任?”
他嗤一聲,“我倒是信任你了,可你呢?轉眼就把我給你的信任喂了狗?!?/p>
顧月笙一聽也想到什么,說:“是她賣了我倆那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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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次,虧我信任她,轉天兒就把我倆賣了,唉師父他老人一頓臭罵不算還受了罰?!?/p>
顧月笙贊同的點點頭,看著許宴知眼神滿是不贊同。
許宴知:“……”
她干巴巴一句:“都過去了,舊事就沒有再提的必要了?!?/p>
黎仲舒沒什么好氣,“心虛了吧?”
許宴知一聳肩,“是你們倆太單純,我這也是好心給你們上一課,讓你們知道什么叫人心險惡。”
“險惡啊,當真是險惡?!鳖櫾麦隙酥璞瑏砹艘痪?。
“言歸正傳,封玉春樓真不是你的謀劃?”
“不是。”
“行吧,不是你我也放心了,畢竟到時候各方勢力鬧起來也不好應付?!?/p>
顧月笙緊接著問:“那你最近在做什么?”
許宴知慢慢悠悠回一句:“什么也沒做。”
“你也看到了,我都閑到開始作畫了?!?/p>
“暫且信你一回?!?/p>
“信我是對的?!?/p>
黎仲舒插話:“呵,才怪?!?/p>
……
黎仲舒和顧月笙二人在許府待到用完晚膳才一道離開。
待他二人走后許宴知便換了一身方便行事的衣裳從后門出了府。
瑞陽王府的偏門早早為許宴知留好,魏堇正候著她來。
“許大人,王爺在書房等你?!?/p>
許宴知頷首,跟著他去了書房。
靳玄邕一身松閑,面前放置一盤殘局,“怎么來的這么晚?”
“下午有人到我府里來,不好趕人。”
靳玄邕沒追究,說:“聽說春娘想見你,你給拒了。”
“我沒理由見她,她也沒理由見我,那我何必沾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