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月見的額頭貼在許宴知膝上,“大人,救救我哥哥可好?”
許宴知冷笑,“你這是在救你哥哥嗎?不過是擔(dān)心伯府此后落沒,你在府里養(yǎng)的小倌不愿再跟著你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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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月見一僵,“你怎么……”
“步月見,你太小瞧我了,也太高估你自己了?!?/p>
“不是所有人都吃你這套的?!?/p>
“現(xiàn)下你爹正在宮中請罪,為了保你哥哥一命也為了你不被牽連,他老人家可知道你此刻跪在我腳邊主動(dòng)獻(xiàn)身?”
步月見被刺得啞口無聲,許宴知趁機(jī)收回手來,拍拍衣袍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睨著她,“我救不了你哥哥,你哥哥自有律法處置,至于你錦祿伯府,圣上暫且還能容你們。”
“你們?nèi)羰前卜?,倒也還能有個(gè)伯爺?shù)拇觥!?/p>
“你不必將主意打到我身上,我也知你來的目的,不過是想勾著我對你做些什么,好讓你拿捏我的把柄借此威脅我罷了?!?/p>
步月見面色煞白,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她像是渾身赤裸被人看盡一般心中涌起恥辱和難堪,仿佛渾身被抽了筋骨一下無力支撐,胸口被什么東西堵著讓她有些喘不上氣。
“阿桃,送她件披風(fēng)?!?/p>
阿桃走進(jìn)來應(yīng)聲,瞥見許宴知衣擺的茶漬,“換身衣服吧,謝大人他們在等著你呢?!?/p>
許宴知瞥一眼癱軟在地的步月見,沒說什么,徑自出去。
阿桃走到步月見身側(cè),“今日之事不會(huì)再有旁人知道,步小姐,請回吧?!?/p>
“你很得意嗎?”步月見惡狠狠瞪著阿桃。
阿桃淡淡,“我不明白步小姐在說什么?!?/p>
“你是許宴知的通房吧?在許宴知面前可以不用奴婢自稱,怎么?這是許宴知給你的特權(quán)?你是怎么討好他的?”步月見緩緩起身,理平身上褶皺,“或者說,你是怎么伺候他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再得許宴知的歡心你也只是個(gè)丫鬟?!?/p>
阿桃輕一蹙眉,只是平淡一句,“步小姐,我在許府并無奴契。”
“怎么可能?你——”
阿桃不想同她多糾纏,“步小姐,你該走了。”
有丫頭送來披風(fēng),阿桃接過后遞給步月見,阿桃將步月見送出府,在步月見上馬車時(shí)壓低了嗓音道:“步小姐,我不用刻意討好少爺,少爺自會(huì)將我放在心上。”
“你!”
阿桃退后兩步行禮,“步小姐慢走?!?/p>
阿桃回去后姜祀和寧肆眼巴巴跟著她,“阿桃,方才她們在干什么???”
阿桃瞥一眼,“小孩子問這么多干什么?”
寧肆縮縮脖子,耳尖有些紅,“那個(gè)小姐是喜歡少爺嗎?”
阿桃卻只道:“今日之事你們把看到的都忘了,不許亂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