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時學(xué)的同他們一樣油嘴滑舌了?”
“想討好物件,自是要順人心意。”
靳玄禮當(dāng)即便賞她一腳,“朕就說你沒安好心,今兒這么捧朕原是又想從朕這兒撈好處?!?/p>
許宴知不置可否,又問:“圣上多久未射箭了?”
“小瞧朕了不是?前日朕才來校場射過箭。”
“那今兒咱倆比比?!?/p>
“那得有個籌頭?!?/p>
她道:“翠竹鏤雕翡翠筆筒?!?/p>
靳玄禮似笑非笑一睨,“難怪要來校場,你這是早有預(yù)謀?!?/p>
她揚唇,“圣上英明?!?/p>
他又道:“那你輸了呢?”
“那就把那筆筒還給圣上。”
靳玄禮失笑又是一腳,“合著輸贏朕都沒撈著什么好處?!?/p>
“那圣上又不缺什么,我有心相送也送不出啊?!?/p>
“你就貧吧?!?/p>
他二人一路說笑走至校場,許宴知拿弓撥弦時聽他開口,“許宴知,若你輸了,你帶朕偷溜出宮,做什么都好。”
“就像幼時一般。”
許宴知指尖一滯,垂眸一瞬又揚起笑來,“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p>
“一言為定?!痹S宴知一抬眉眼。
“一言為定?!?/p>
靳玄禮箭術(shù)又精進不少,確如他所言時常在練。他二人一時不分伯仲,許宴知最后一箭佯裝被風(fēng)迷眼有意射偏了些。
“愿賭服輸,”她將弓箭遞到一旁宮人手中,“圣上哪日有空?我膽大包天一回,帶圣上出宮?!?/p>
“明日,明日下朝后你來尋朕?!?/p>
“成。”
李公公笑帶調(diào)侃,“圣上今夜怕是又要熬一陣了?!?/p>
眼下無外人,許宴知干脆在草地枕臂而躺,“我爹要是知道我把圣上拐出宮,怕是要追著我打的?!?/p>
靳玄禮輕踢她小腿,“太傅每回嘴上要罰,真打你的能有幾回?”
她瞇眼笑了笑,又問:“圣上明日要帶太子殿下么?”
“不帶,明日就你我二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