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有些事,靠算就能知道,我也信?!?/p>
“東方大人,你說祭祀有異,我也信,所以我去查了?!?/p>
“我自始至終,沒懷疑過你所言真假。”
東方令頤指尖一卷,“很少有人會把我的話當真?!?/p>
“雖身為監(jiān)正,可與其他大人不同,他們主管政事,而我主管鬼神之事,我知道他們在背地里如何稱呼我,無非就是‘神棍’、‘騙子’、‘混官糧的’?!?/p>
“圣上也不信鬼神迷信,所以欽天監(jiān)不受重視,只有在祖制祭祀時才派的上用場?!?/p>
“東方大人今日話說了很多?!?/p>
許宴知笑盈盈的望向他。
東方令頤垂眸默了。
“我以為東方大人不會在意這些?!?/p>
許宴知給他倒了杯茶,“我也不信鬼神之說,但我尊重它的存在,人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只是旁人并不了解便長生疑心?!?/p>
“我以為東方大人早就看破便不會在意了。”
東方令頤盯著許宴知為他倒的茶,淡淡道:“看破是一回事,在意又是另一回事。”
許宴知輕笑,“東方大人說這話可是一點可信都沒有?!?/p>
“倘若你面上能多個神色,那還能有幾分可信。”
東方令頤面色有些許松動:“許大人,人與人之間是不同的?!?/p>
許宴知認同,“那是自然,我只是這么一說,沒什么別的意思?!?/p>
“許大人,沒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許宴知氣笑,“行,我就不叨擾你了,東、方、大、人?!?/p>
走時又聽得背后一聲,“多謝?!?/p>
許宴知背對著擺擺手,“談不上。”
“這幾日你可以不用來了,專心查你的案子吧。”
“成,等查完案子我再來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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