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許宴知殺紅了眼,回學(xué)宮時渾身是血,她也受了傷。她握劍的手發(fā)抖,紅著眼跟虛清老頭說,“我殺人了師父,他們都該死,師妹那么好,他們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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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清老頭幫她擦拭臉上的血,握住她發(fā)抖的手,道:“小宴兒,你始終要邁出這一步的?!?/p>
“小宴兒,別怕,有師父在,師父保護(hù)你?!?/p>
“小宴兒,別怕,記住了,下次別再傷到自己?!?/p>
“小宴兒,殺敵的手不能抖?!?/p>
……
許宴知撫摸著紗布,她又傷到自己了。
她好像,想虛清老頭了。
想師父了。
翌日。
朝堂上靜默一片,靳玄禮將折子扔在地上,一言不發(fā)。
“嚴(yán)正,你給朕好好查,看看是誰膽大包天敢刺殺朝廷命官。”靳玄禮有意無意掃過眾官員,嘴角微微勾起滋生寒意。
“微臣定不負(fù)圣上之命?!?/p>
天子火氣太大,底下的官員也不好受,有幾個正好觸了霉頭,被斥責(zé)一番不說還被扣了俸祿。
眾人紛紛縮著脖子不出頭,生怕天子怒火燎到自己身上。好不容易挨到下朝,更是恨不得腳底抹油趕快出宮去。
“許大人,請吧?!崩罟某霈F(xiàn)許宴知倒是不意外,只是李忠明和謝辭不好再等她,只得先行出宮。
“傷怎么樣?”
“不嚴(yán)重,小傷。”
“此事你怎么看?”
“送到我府上的死士身上有‘沈家軍’的印記,可沈玉林不是蠢人,要殺我還送上罪證?!?/p>
靳玄禮蹙眉,“沈玉林沒理由殺你,無非是有人看你與他走的近了,想挑撥離間,不過手段也太過拙劣。”
許宴知點點頭,也道:“況且此時刺殺我,朝堂上被我參的人都脫不了干系,他們也不會蠢笨至此?!?/p>
她與靳玄禮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瑞陽王?!?/p>
“可我也想不到瑞陽王要殺我的理由?!?/p>
“不急,此事朕會讓嚴(yán)正慢慢查,正好你借秋狩去試探瑞陽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