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敢不顧朕的存在,在朝堂上胡鬧嗎?”
“臣等不敢?!?/p>
“不敢?不敢你們也鬧過多回了。”
“自朕登基以來,朝中局勢就不穩(wěn),你們就覺得朕坐不穩(wěn)這高位,所以心中輕視,朕一忍再忍,你們倒還得寸進(jìn)尺了。”
他將扳指扔下,扳指四分五裂。
他揚(yáng)聲一句,“來人?!?/p>
殿中瞬間涌入禁軍,手持武器將百官團(tuán)團(tuán)圍住,嚇得有人連連請罪饒命。為首之人是喬賦笙,他朝靳玄禮行禮,“臣,候圣上下令。”
在禁軍涌入時柯簡之的眸光微變,他意味深長的掃眼瞧著喬賦笙,又微微往高臺上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看來那個自登基起就手無實(shí)權(quán)的年輕帝王似乎成長了不少,他又望一眼許宴知,眸中嘲諷盡顯,他倒是小瞧了這年輕帝王的羽翼。
柯簡之先前并未將許宴知喬賦笙等人放在眼里,總覺年輕帝王本就實(shí)權(quán)不多,若是不放縱他有些自己的心腹,怕是會抑郁寡歡短壽而死,沒了帝王在位,反倒不利于他掌控朝政。
他從前只覺許宴知作為羽翼太稚嫩,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可自她入朝以來,朝中局勢確實(shí)起了波瀾。許宴知太張揚(yáng),光是大膽改革舊制就可看出她不安分。他此刻意識到,許宴知會成為他的阻礙,不可再輕敵了。
“喬愛卿,朕的大臣們似乎不把朕放在眼里,依喬愛卿之見,該如何呢?”
“稟圣上,臣在進(jìn)宮之前隨家父在邊關(guān)軍營中歷練,軍中對不敬軍長之人皆以軍法處置,輕則軍棍二十,重則斬首示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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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賦笙將話說得輕描淡寫,聽得百官膽戰(zhàn)心驚,紛紛磕頭求饒,“圣上恕罪啊圣上,臣真的未有不敬之心?!?/p>
“圣上恕罪,臣對圣上之心日月可鑒,圣上恕罪啊?!?/p>
……
求饒聲四起,李公公一聲肅靜,驚得人心顫。
“諸位愛卿莫急,待朕讓喬統(tǒng)領(lǐng)教教諸位,何為敬畏?!?/p>
喬賦笙聞言一抬手,便有兩位禁軍將士拖著一位官員往外走,那官員嚇得臉色煞白,渾身無力,只能任由禁軍將他拖出去。
殺雞儆猴,他便是那只雞。
那官員慘叫聲從殿外傳來,聽得人冷汗岑岑,驚慌不已。
靳玄禮又一敲桌案,“罷了,朕乏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吧?!?/p>
“至于嚴(yán)大人所說的,畢竟事關(guān)蒙丹,不可急躁,待大理寺徹底查清后再行商議。”
靳玄禮一抬手,喬賦笙便領(lǐng)著所有禁軍退了出去。下朝后官員們?nèi)绔@新生,腿腳發(fā)軟的相互攙扶著出殿,個個額頭都是冷汗,恨不得立馬飛出宮去。
許宴知走時被柯簡之叫住,“許御史,聽聞你胞姐與喬統(tǒng)領(lǐng)的關(guān)系匪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