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那你們大理寺呢?”
李忠明說:“我們當(dāng)時封鎖了刺客能逃竄的道路,應(yīng)是不會有漏網(wǎng)之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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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知左右看了看,“司丞呢?怎的不見他人?”
“方才有人來通傳,說他去核查有沒有漏網(wǎng)之魚,讓我們稍等片刻?!?/p>
她點點頭,沒忍住打了個哈欠,“一會兒我還得去趟宮里,咱們之前查到的那個公公,正押在天牢,交由喬統(tǒng)領(lǐng)去審,我一會兒去瞧瞧審的結(jié)果?!?/p>
謝辭伸手捶了兩下她的肩膀,“太后歿了,反倒你成了最忙的人,知道的是太后歿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許宴知的親戚歿了。”
許宴知瞪他一眼,“你這嘴啊,有點分寸吧,在我們面前這么說就罷了,當(dāng)著外人還是收斂一點,別什么話都敢往外說?!?/p>
謝辭一聳肩,滿不在乎,“我沒那么傻,這不是只有在你們面前才敢這么沒分寸的嗎?再者說,這話話糙理不糙,你成天忙前忙后,還不能好好休息。當(dāng)然了,我們也知道太后一走,朝局必有變化,圣上得將太后之權(quán)收回,還得肅清太后黨羽,你少不了操勞,可你總這樣忙起來不管不顧的怎么行?身體會吃不消的。”
李忠明也贊同道:“就是,看你這樣,怕是昨兒又熬了許久,都沒好好歇過吧?!?/p>
許宴知默了,謝辭斜她一眼,“看吧,你一理虧就沒話說了?!?/p>
她一噎,梗著脖子道:“我這都是為了正事兒,我不操勞誰操勞?你們大理寺有你們大理寺該忙的,黎仲舒的戶部也不見得清閑,這朝局一變誰能清閑?陸大人和吳大人替我撐著都察院的事兒,那剩下的事兒不就只能是我來?我還盼著今年春闈過后能多幾個圣上的人來替我分擔(dān)一二呢?!?/p>
謝辭嘖嘖做聲,“世人只知你許宴知是富貴命,我看不見得,你分明就是操勞的命?!?/p>
許宴知聳聳肩,又打了個哈欠,“這些刺客,都是蒙丹的嗎?”
謝辭一點頭,神色嚴(yán)肅起來,“是,身上都有統(tǒng)一的蒙丹圖騰,統(tǒng)一蒙丹形制的彎刀?!?/p>
“許大人,李大人,謝大人,誒喲實在是抱歉,讓你們久等了?!彼矩╆愇恼哌M來。
許宴知三人齊齊彎腰行禮,“陳大人言重,都是為了正事,能理解?!?/p>
陳文嘆一聲,“麻煩了,許大人,還是有一個漏網(wǎng)之魚?!?/p>
許宴知眉頭一蹙,正色道:“陳大人,細(xì)說吧。”
陳文皺眉神情懊惱,“當(dāng)夜是我們疏忽,漏了一個,他躲在一戶人家的馬車上逃過一劫?!?/p>
李忠明一激動,“這可怎么辦?”
謝辭拍拍李忠明手臂,說:“城門設(shè)防,他逃出城的機率不大,應(yīng)該還在城中,陳大人,不知他是從哪一街道逃的?”
陳文將他們引到城中布局圖面前,“這兒,隆文街道,那輛馬車當(dāng)時就是從這兒往平和坊去的?!?/p>
謝辭一抬手,指在“平和坊”上,“不對啊,他要是去了平和坊豈不是更逃不了,平和坊這條路寬敞,附近又沒有什么遮擋所以時常有馬車,牛車經(jīng)過,而當(dāng)夜大理寺在平和坊設(shè)了關(guān)卡,車車搜查,經(jīng)過行人也得盤問,他若是要逃必然不會選這兒。”
“那他能去哪?難不成還能憑空消失了?”李忠明說。
許宴知細(xì)細(xì)望著圖紙,指著“隆文街道”問陳文,“陳大人,這兒附近可有什么大一點的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