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不認賬,“明明是你瞧不見魚在哪,還怪我騙你?”
李忠明又瞪一眼許宴知,“還有你,你騙我那排的老長的隊是賣女子珠釵的,結(jié)果等我排到時才知是為女子瞧病的?!?/p>
許宴知晃晃腦袋,“人家雖是為女子瞧病,可人家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大夫,你去了他能不給你把脈?我也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p>
“呸,”李忠明越說越激動,謝辭連忙攬住他的肩,“好好好,是我的錯,你別急,一會兒下了朝請你喝酒去。”
許宴知也說:“喝最好的酒,謝辭都舍不得喝的那種?!?/p>
“許宴知!”謝辭咬牙切齒的瞪著她。
“圣上駕到!”李公公的聲音成功打斷了他們的吵鬧。
許宴知將手指抵在唇邊,“噓,上朝了。”
謝辭沒忍住踹她一腳,朝堂之上她也不好大幅度躲避,只好生生挨下這一腳。她回瞪一眼,張了張嘴,卻沒有任何聲音,口型在說:“你完了,謝辭?!?/p>
謝辭一挑眉,滿臉得意,“你奈我何?”
“狗東西?!彼R一句。
謝辭搖頭晃腦,“我就是?!?/p>
……
下朝后許宴知踢了謝辭一腳就連忙到李公公身后,說:“李公公,咱們走吧?!?/p>
她是要去御書房的,可謝辭不去。
謝辭被她踢了一腳正想反攻,見許宴知已經(jīng)躲到李公公處也不得不作罷,他咬牙道:“我們在福聚樓等你啊,許大人?!?/p>
許宴知大手一揮,裝模作樣回一句,“知道了,我去去就來?!?/p>
李公公將一切盡收眼底,笑著說:“圣上說的沒錯,許大人在這京城中果然最是鮮活?!?/p>
許宴知笑回:“李公公,圣上的原話怕是說我頑皮不正經(jīng)吧?”
李公公搖搖頭,“許大人,這就是圣上原話,許大人也的的確確是咱家見過最鮮活的人了,愛鬧愛笑,活潑靈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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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知聞言摸了摸鼻尖,倒有些不大好意思了,“我知道我的確有些鬧騰了?!?/p>
李公公笑著搖頭說:“許大人誤會了,說許大人活潑靈動,確實是真話,這京城中少有鮮活,許大人,鮮活些又有何不可呢?”
許宴知也跟著笑,“還得多謝李公公包涵。”
她一進御書房剛要拱手行禮,靳玄禮就一抬手,說:“莫要給朕裝模作樣了,過來。”
許宴主笑兩聲走過去,瞧見那桌案上放著一支玉簪,她拿起來仔細瞧了瞧,“這是誰的?”
“政兒的生母留下來的。”
她一挑眉,“圣上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