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應矩一時語塞,面色漲的通紅,指著嚴正喊著:“你胡說!”
嚴正冷瞥他一眼,“是不是胡說蔣大人自己心里清楚。”他側(cè)過身不再理會。
陸凊也緊接著說:“原來如此,蔣勛調(diào)戲冒犯女子在先,許大人動手在后,既許大人已然要領責罰,那這蔣勛也不能逃脫罪責。”
蔣應矩一下就急了,“圣上,冤枉啊,我孫兒一向安安分分,從不會做這等下流之事?!?/p>
李忠明實在沒忍住開口,“原蔣大人也知你孫兒此事下流?!?/p>
謝辭低頭笑了笑,沒言語。
許宴知笑瞇瞇的,“蔣大人莫激動,你這幅樣子實在有辱斯文?!?/p>
蔣應矩氣得發(fā)抖,往日只有他罵別人有辱斯文,還從沒有人罵過他有辱斯文。
靳玄禮涼涼開口,“蔣大人,看來你這孫兒有欠管教啊。”
蔣應矩當即一身冷汗,“圣上恕罪,臣回去一定嚴加管教?!?/p>
陸凊道:“蔣大人,下官聽說蔣勛還強搶過民女,可有此事???”
蔣應矩一怔,當即否認,“絕無此事,我這孫兒雖頑皮些,但此等喪盡天良之事是萬萬做不出的?!?/p>
陸凊冷哼,“是嗎?那蔣大人真是健忘。”
靳玄禮敲敲桌案,“行了,許宴知、謝辭、李忠明?!?/p>
“臣在。”三人齊道。
“罰俸一月,各領十棍,各呈一份自省書?!?/p>
“臣領旨。”
靳玄禮微瞇了瞇眼,嗓音稍涼,“至于蔣勛,蔣大人管教無方罰俸一月,蔣勛品行無狀交由衙門處罰,不可耽擱?!?/p>
交由衙門,那便是有罪認罪了,饒是以往壓下多少案子此刻也藏不住了,衙門如何處置也無人敢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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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應矩面色慘白,“臣領旨?!?/p>
李公公及時出聲,“有事啟奏無事退朝?!?/p>
“稟圣上,嶺南一帶似有外敵侵擾?!北慷藕恿氐?。
靳玄禮眉頭一蹙,“嶺南?可知是哪一路人?”
杜河霖回道:“稟圣上,尚不可知?!?/p>
嚴正立馬說:“圣上,此事不可輕待,應立馬派人到嶺南一帶平亂?!?/p>
有人不滿道:“不過是個不長眼的小國罷了,何必如此興師動眾?”
“就是,要我說,隨意震懾一二就是了,何須派人去嶺南?!?/p>
靳玄禮冷笑一聲,“那諸位以為何時平亂為佳?等到外敵打到京城再平亂?屆時可不叫平亂,叫負隅頑抗!”
底下人紛紛噤聲,靳玄邕卻突然開口,“圣上以為該讓何人前往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