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眼瞧著快下值也就起了身告辭,謝辭道:“一會兒喝酒啊,你去哪?”
“嘖,欽天監(jiān)。”
謝辭撇了撇嘴,“那行吧?!?/p>
許宴知緊跟著問:“誒,你不是當(dāng)過‘神官’嗎?那東方令頤一直都是這樣?”
謝辭點(diǎn)頭,“反正我去欽天監(jiān)時他就這樣,他這人太冷淡,甚至讓人覺得古怪,總之我不喜歡跟他多待。”
陸凊說:“東方令頤?聽說他天生無情,冷淡得很?!?/p>
“我有時覺著他就像個木偶似的,死氣沉沉?!?/p>
薛城拍拍她的肩,“你這種性子的人,同東方令頤待在一起定是不自在的,忍忍吧?!?/p>
許宴知理理衣袍,一聳肩“只能忍了,那還能怎么辦?”
……
“許大人,你來早了。”欽天監(jiān)的小吏恭敬道。
“東方大人可是有事?”
小吏搖頭,“大人此刻并無事,”他像是知道許宴知接下來要說什么,又道:“許大人,若是時辰不到,東方大人是不會教你的?!?/p>
“……那我進(jìn)去等著便是?!?/p>
“時辰不到,大人的院子不見外客,許大人若是要等只能到客堂去等。”
“知道了,帶路吧?!?/p>
許宴知在客堂等了許久才有小吏來通傳她時辰到了。
東方令頤絲毫沒有讓客久等的歉意,平平淡淡說了開始。
許宴知心道他一向如此,不必同他計較。
“許大人,手在彎一些?!?/p>
許宴知望著自己不由自主伸的筆直的手臂默了默,她自小習(xí)武只講究手臂要伸直要帶力,習(xí)慣了這些動作一時難以轉(zhuǎn)換。
“許大人,這是在賜福,不是在同人打架,不必繃得太緊,放松一點(diǎn)。”
許宴知只覺得這一套動作下來更像是舞蹈,她問:“就沒有女‘神官’嗎?”
“由善舞的女子來扮演‘神官’,這套動作豈不是更好看?”
東方令頤有短暫停頓,后意味深長的望著許宴知,語氣平平“這不是有許大人么?!?/p>
許宴知幾乎是一瞬警惕,她眼底閃過一絲審視,東方令頤這話含義太多,會引人懷疑。
東方令頤對許宴知當(dāng)即顯露的審視并不在意,他又道:“許大人近日不是在改女子律法么?能不能讓女子來扮演‘神官’得看許大人你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