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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shí),東河路趙閆家。
謝辭先到,他和收到消息一早就到的黎仲舒在院中等著許宴知。
謝辭手里還捏著一串糖葫蘆盤腿坐在石桌上,黎仲舒吃著謝辭帶來的荷花酥。
許宴知到的時(shí)候手里也拿了個(gè)肉餅,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沒忍住笑出聲。
“挺悠閑啊都?!痹S晏知說。
謝辭一聳肩,咬下最后一個(gè)糖葫蘆,“有黎仲舒先到,我倆也不用擔(dān)心什么?!?/p>
謝辭用吃剩的竹簽去戳許宴知,“你的肉餅給我吃一口?!?/p>
許宴知白他一眼,“我就這一個(gè)肉餅還得被你的血盆大口咬,那我干脆別吃了?!?/p>
謝辭咬牙切齒的繼續(xù)用竹簽去戳她,“你小不小氣?你小不小氣?”
許宴知嫌棄的躲開,“你臟不臟?”
許宴知將肉餅一分為二,望著手里被分的一大一小的肉餅她果斷后退躲過謝辭伸來搶肉餅的手,一口咬在大的那塊上,把小的那塊遞給他,“喏,愛吃不吃。”
謝辭哼哼著接過:“真小氣。”
許宴知冷笑,“給你吃就不錯(cuò)了,別不識(shí)好歹?!?/p>
黎仲舒默默吃完所有荷花酥才開口,“你倆吃著,聽我說就成?!?/p>
“我收到信就趕來了這,屋子里很亂有被人翻找過的痕跡,其余也沒什么特別的,桌上還有幾張圖紙,我給收起來了,其他就沒什么了,之后也沒人來過這?!?/p>
許宴知蹙眉,“看來還是晚了一步?!?/p>
謝辭:“想必殺人和到這兒來的是兩伙人同時(shí)進(jìn)行,再怎么樣我們也是來不及的?!?/p>
許宴知又說:“兵分兩路,一邊去殺人,一邊到這兒來拿東西,這趙閆到底有什么東西被人惦記?”
謝辭環(huán)望一眼整個(gè)院落,“看這屋子不大還有一定程度上的破損,趙閆不會(huì)是什么富貴之人,那便不是圖錢了?!?/p>
“嗯,那必然是跟他工匠身份有關(guān)的東西,可惜我目前也沒有任何頭緒?!?/p>
黎仲舒接話:“那接下來怎么查?”
謝辭:“既然是工匠,那我們還是得從他的身份入手?!?/p>
“你的意思是說從其他與趙閆有關(guān)系的工匠入手?”黎仲舒道。
許宴知眉頭一挑:“我記著趙閆愛喝酒,他就沒個(gè)酒友什么的?”
“確實(shí),我明日去查平日里和趙閆喝酒的是哪些人。”
許宴知點(diǎn)頭,拍拍黎仲舒的背,“辛苦了,你堂堂戶部尚書這么晚還幫我們查案?!?/p>
黎仲舒伸了個(gè)懶腰,“在云清學(xué)宮你就沒少使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