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沒有同睡!崔玉窈在心里默默補了句。
陸川嘴角的淡笑瞬時凝固,手抖了抖。
同吃同讀?
崔玉窈意思是今后要在書房盯著他讀書?
“當(dāng)真的?”陸川扯了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崔玉窈點頭:“嗯,當(dāng)真!”
“”
陸川看著崔玉窈認(rèn)真的表情,只覺得自己恐怕要玩完。
“呵呵我看夫人不必如此辛苦,即便夫人不在,我也定會刻苦讀書?!标懘贡趁俺隽艘粚蛹?xì)汗,目光下意識又瞟向了床榻旁那只紅木箱籠。
再不透氣,他的蛐蛐,蟈蟈們真要悶死了!
他絕不能讓崔玉窈留在這里。
現(xiàn)在他出不了府,也就斗蛐蛐養(yǎng)蟈蟈這一個愛好了!
好可憐的!
難道這點愛好,崔玉窈這女人也要剝奪嗎?
毒婦!
真是毒婦!
“夫人還是請回吧!”陸川暗自咬牙,語氣帶著明顯的急切,攆人的意味也更濃了,甚至還帶上了嫌棄。
他覺得這次崔玉窈總能走了吧。
不都說姑娘家臉皮薄嗎。
他都嫌棄得這般明顯了,總不至于沒臉沒皮還留下吧?
哪知,下一瞬,就見崔玉窈紅了眼眶,用帕子壓著眼角抽泣了兩聲,甚是委屈道:“夫君這是嫌棄妾身了?既如此,那我還是去找母親吧,母親說她也很樂意過來監(jiān)督夫君讀書的?!?/p>
崔玉窈隨口把宋今瑤搬出來當(dāng)靠山,陸川聽了有些傻眼。
請母親來監(jiān)督?
那他還要不要活了?
崔玉窈是認(rèn)真的?
想著,陸川肝都顫了兩下,他小心翼翼瞄了眼崔玉窈,見對方還在用帕子按壓著眼角低泣,不知該說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