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還沒反應回來,一抹寒光就直逼喉間,他猛地后退,喉嚨還是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緊緊捂著喉間濺出的鮮血,黑狗緊緊盯著對方:“你誰?”
“羊?!?/p>
月光傾灑,照映紀言的半張臉。
黑狗呼吸屏起,全身的寒毛豎起,如臨大敵地盯著門口的紀言。
擦拭著手中帶有黑狗的血,紀言笑容和熙:“別緊張?!?/p>
“我只是來跟你打個招呼?!?/p>
“畢竟這一晚上,被你照應了兩次,總要見個面?!?/p>
黑狗眼神低沉,一只手悄然地藏在身后:“白羊!我被你弄瞎了一只眼,咱倆算是扯平了?!?/p>
“如果你非要魚死網(wǎng)破,我敢打包票,一定能拉上你墊背!”
紀言不在意黑狗的狠話是真是假,只是淡淡笑道:“我這把手術刀,從停尸房獲取的,按照面板信息介紹,被污染的很嚴重?!?/p>
“只要刺傷玩家,半個小時內(nèi),感染蔓延全身,渾身長出黑色羊毛,頭頂長尖角,變成一頭沒有意識的黑羊詭怪?!?/p>
狗玩家一聽,卻忍不住笑出聲。
“哈哈,這種鬼話誰信?”
“撒謊好歹也合理一點,要真是感染了,我的提示面板怎么會沒有一點提示?”
“這種嚇唬小孩的戲碼,虧你也想得出來?”
紀言沒有絲毫被拆穿的不自然,反倒深意笑了笑:“不是所有詭器都有提示的?!?/p>
“你猜我信不信?”狗玩家冷笑。
“信與不信,十分鐘后,你自會有答案?!?/p>
“你現(xiàn)在該擔心的是,當你的醫(yī)導師,看到你一只狗,卻長出來羊毛和犄角,下場會怎么樣?”
留下這句話,紀言收起手術刀,轉身離開。
狗玩家錯愕。
就就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