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猶如一記重錘,打得一眾執(zhí)法人員目瞪口呆,竟然讓常務(wù)副市長親自過來。
不過,身為體制內(nèi)的人,誰都知道省城臥虎藏龍,他們可不敢妄加評論。
“沒有的事,我們只是例行檢查?!敝心耆说馈?/p>
可別事情沒辦成,反倒把副市長牽扯進(jìn)來,那可真是自討苦吃了!
“那好,去緯九路吧!”辛佩居高臨下,“只要你們將那邊的羊肉串?dāng)偝纷?,這邊我保證勸他們離開?!?/p>
中年人面露難色,說道:“那不太好吧,辛科長,總得有個先后順序??!”
他的言辭還算客氣,所言也不無道理,總不能人人都往外推,誰都不想做第一個,那執(zhí)法還怎么進(jìn)行呢?
這時,蘇東晨恰到好處地說道:“我不信任你們,懷疑你們是針對我!”
此時,他的話語一定要尖銳,突出重點,否則,這些人會糾纏不休。
“怎么樣?人家不信任你們,先后都一樣。”辛佩像個和事佬,“走吧!我來給你們做個見證人?!闭f著,他向前走了兩步。
他牽著中年人的胳膊,將其拉到一邊,然后遞上一支煙。
“請問您怎么稱呼?”辛佩壓低聲音問道。
中年人沒有拒絕,接過煙,回答道:“辛科長,我姓張?!?/p>
辛佩估計他可能是個小領(lǐng)導(dǎo),便說道:“張科長是吧?”他把聲音壓得更低,“蘇東晨和香江大酒店的鮑宇唐等人有矛盾,你管不了!你想想,能和副市長的公子有矛盾,會是什么人???”
張科長瞪大了眼睛,看著辛佩,滿臉疑惑。
“神仙打架,你跑來插一腳,這不是找不自在嗎!”辛佩繼續(xù)說道。
“這……”張科長面露難色。
辛佩趕緊幫他找了個臺階:“就說是去緯九路,回去誰想查誰就去查。人家打個噴嚏,咱就得死得很慘,何必呢?”
張科長雖然不知道蘇東晨的身份,但辛科長的話不無道理。
見對方猶豫不決,辛佩說道:“那我們?nèi)ゾ暰怕妨?!”他朝著蘇東晨揮了揮手。
有了臺階,張科長也揮了揮手:“走,去緯九路!”
聽到領(lǐng)導(dǎo)的招呼,一行人上了車,朝著緯九路駛?cè)ァ.?dāng)然,他們可不會真的蠢到去緯九路。
鮑宇唐看到環(huán)保局的人就這么走了,氣得破口大罵:“王八蛋!”
事情雖然還留有一些后續(xù),但總的來說,目前算是暫時解決了。
回到家,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飯,蘇東晨突然開口說道:“小藝啊,再過一個月,陽陽就要上學(xué)了。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回去看看孩子姥姥、姥爺,還有姑姑、姑父呢?”
這兩對老人,可是他們的大恩人?。⌒」返澳軌蝽樌瞪?,全靠他們庇護(hù)。
媽媽聽了,也附和著說:“嗯,要不把孩子的姥姥、姥爺接過來吧?你們年輕人都在這邊,萬一他們有個頭疼腦熱的,也好有個照應(yīng)?!?/p>
婆婆能做到這份上,感動的周小藝一個勁兒點頭。
各職能部門的檢查,也差不多了,至于鮑宇唐還作什么妖,不管他了!聽兔子叫,還不種豆子呢!
該辦的事兒,還得辦,不能總在家里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