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言諦自池邊席地而坐:“那你將天賦異稟是吧?”
“對啊?!绷臧仓?,他這是又被讀心了。
“玉君,末初要什么時候才回來啊?”
張瑞鳳不在的這一個星期,穆言諦將整個M國張家給肅清了一遍,凡是有異心的張家族老基本都被他抓了把柄,交給張家自已人處理了。
閑下來后,穆言諦就開始抓柳逢安的毛病,理由千奇百怪,康復(fù)訓練和泡藥浴的時間也因此翻了三倍有余。
“不知道?!蹦卵灾B說道:“不過我希望她能遲一些再回來。”
“咋的?不想看我倆秀恩愛啊?”柳逢安避重就輕。
穆言諦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她在,我對你下狠手還需要掂量一二,她不在,我可以無所顧忌?!?/p>
于是。
等張瑞鳳等人轉(zhuǎn)移完籍典,回到M國張家時,柳逢安已經(jīng)能短時間下地行走了。
張瑞鳳激動的淚眼汪汪,柳逢安快走兩步直接將她擁進了懷中。
“看來。。。族長應(yīng)該早點將張姑娘支出去的。”
穆言凜站在穆言諦的身側(cè),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之前還不到時候,就算把她給支出去,也難以達成這樣的效果。”
而且穆言諦有意讓自家好兄弟多過幾年好日子。
穆言凜適時遞上了一沓圖紙:“這是利徽族老新設(shè)計好的第四百八十二份圖紙,還請族長過目?!?/p>
穆言諦伸手接過,隨意翻看了起來:“比之前好了不少,但是。。?!?/p>
他翻動圖紙的動作變緩,試圖從中挑出些刺來。
穆言凜:還是這熟悉的調(diào)調(diào)。
聽危山叔說,利徽族老這十一年來,為了行宮的建設(shè),與族長斗智斗勇,每天兩眼一睜就是畫圖,頭發(fā)都掉了不少,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有些瘋魔了。
那場面慘的嘞!
他都有些心疼那位老人家了。
可若不給利徽族老找點事做,利徽族老就該給族長找事做了。
故而。。。
利徽族老還是慘著吧。
穆利徽:我謝謝你哈,&¥#%@****(一陣鳥語花香)。
“嗯。。?!蹦卵灾B盯著最后圖紙一張圖紙看了許久,可算是讓他挑出了點刺來:“其他都行,但是這宮殿的主體我不太喜歡,看著有點俗氣,不夠神圣?!?/p>
他將圖紙還回了穆言凜的手中:“勞煩利徽族老再改改吧?!?/p>
“是?!?/p>
墨脫,修建行宮的那座山。
穆利徽聽到穆危山傳來的話,直接氣的往后踉蹌了兩步,顫顫巍巍的說道:“還改?族長這是要住天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