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標(biāo)愣住,看著她蒼白的臉,連忙點頭,“好,好,我知道怎么回他了?!?/p>
一只溫?zé)岬氖终戚p輕搭在她的肩上,白御不知何時走了過來,聲音低沉而安撫。
“放心,我來想辦法?!?/p>
“讓他找不到你?!?/p>
中午,傅北宸帶著林奇和兩名保鏢在官方的引導(dǎo)下,順利登島。
飯桌上,老標(biāo)親自作陪,官腔打得滴水不漏。
“傅總,您可真是及時雨啊!有了傅氏集團的資金支持,我們是如虎添翼,相信很快就能研制出解毒劑,造福人民!”
傅北宸沒什么耐心聽這些,他放下酒杯,黑眸直直地盯著老標(biāo)。
“標(biāo)局,我太太身體不適,我想見她,接她回家休養(yǎng)?!?/p>
開門見山,毫不拖泥帶水。
老標(biāo)心里咯噔一下,臉上卻堆起了笑。
“傅總說笑了不是?N神何等人物,怎么可能在我們這小島上?您要是見著她了,可千萬替我轉(zhuǎn)達一下,我想聘請她做我們項目的技術(shù)總顧問!”
真是個老油條。
傅北宸眸色沉沉,也不跟他繞彎子了。
“我想見見楊老先生?!?/p>
這一招,老標(biāo)沒法再推了。
他只能硬著頭皮應(yīng)下,“好,我來安排。”
。。。。。。
下午,楊霖的房間。
傅北宸赤著上身,就這么直挺挺地跪在楊霖面前。
他寬闊的背肌線條流暢,充滿了力量感,只是上面布滿了縱橫交錯的血痕,舊傷未愈,畫面極具沖擊力。
沒錯,他來負荊請罪了。
“老先生,是我傷害了念念?!彼穆曇羯硢?,頭深深地垂下,“我是來請罪的,請您懲罰我?!?/p>
楊霖看著他這副樣子,心里不是沒有不忍,但嘴上卻罵得更狠。
“你渾蛋??!”
“你傅北宸這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能干出這種混賬事!”
“生命是平等的,不會因為那是你的血脈,就變得更高貴!那是一個孩子,那是一條性命,那是她身上的血肉!”
“你可以不認,但絕不能傷害,你做這些事,怎么能讓她不寒心?”
“我錯了?!备当卞返念~頭抵著冰涼的地面,“請老先生懲罰我。”
“今生今世,我是不會跟她離婚的,她是我唯一的妻子。”
“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楊霖從他手上接過藤鞭,對著他結(jié)實的后背,用力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