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大膽地偷拍了他這么多的照片。
宴堇的大腦有些空白。
他想起第一次跟她真正意義上的見面。
霍氏的年會上。
燈光璀璨,人聲鼎沸。
她被清寧撞了一下,整個人直直撲進他懷里。
溫香軟玉。
小手還很不老實地按在他的胸膛上,甚至還驚奇地捏了捏。
他當時又氣又好笑。
宴堇的手指繼續(xù)往后翻,全是空白頁。
再也沒有了。
他們在一起之后,她總纏著他拍照。
“宴總,我們拍一張親吻照吧,就一張,你吻我左臉?!?/p>
“或者,我親你的喉結,超性感的,求你了?!?/p>
“那不親,我坐你腿上拍,你手長,拿著手機,拍一張。這角度不錯,快點?!?/p>
他當時怎么回答的?
他皺著眉,冷淡地拒絕了。
“無聊。”
就這兩個字。
所以,他跟她,連一張像樣的親密照都沒有。
此刻,宴堇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捏住,痛得無法呼吸。
他的小雅。
他的小雅不見了。
突然,一陣暈眩感猛地襲來。
他踉蹌著后退一步,身體重重地跌坐在床邊。
手掌下意識地撫摸著身側柔軟的被子。
是她身上的味道。
他緩緩掀開被子。
下一秒,他的瞳孔縮了起來。
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