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傘骨是摸金派傳下來的,能擋蠱蟲和邪氣,“還好傘沒壞,明晚讓蘇丫頭在傘上涂層雙圣藥劑,擋蠱蟲更管用!”
蘇婉兒蹲在藥案旁,正調(diào)配強化版的雙圣藥劑。她往瓷瓶里倒了之前剩下的雙圣藥劑,又加了兩勺解蠱花汁液和三滴圣女血,用木勺慢慢攪拌,“之前的藥劑只能解淺蠱,這次加了解蠱花汁液,能解控心蠱的殘留,還能在皮膚上形成層護膜,擋血翼蠱的絲?!?/p>
她把藥劑倒進幾個小瓷瓶,分給每個人,“明晚下崖前都涂在袖口和領(lǐng)口,別漏了,血翼蠱的絲很細,容易鉆進去?!?/p>
“蘇丫頭,這藥劑能不能涂在我的鏟上?”
李二狗湊過來,指著分金鏟,“涂了之后,劈蠱蟲是不是更厲害?”
“能是能,但會消耗藥劑,不如涂在身上實用?!?/p>
蘇婉兒笑著給他倒了點,“你要是想涂鏟,就少涂一點,重點還是涂在身上?!?/p>
啞女搗完安魂葉粉,拿著苗疆地圖走過來,在石板上鋪開,“我在地圖上標了往生崖的三個陣眼位置:東崖是蟲使的主營,有十個黑甲衛(wèi);西崖是控心蠱傀儡的關(guān)押點,有五個;南崖是萬蠱陣的備用陣眼,只有兩個降頭師守著。我們明晚兵分三路,張道長和史密斯去東崖打蟲使,我和李大哥去西崖救傀儡,蘇姐姐去南崖破備用陣眼,怎么樣?”
“這個分工好!”
張云生點點頭,在地圖上的東崖標了個雷符,“我和史密斯去東崖,先劈了蟲使的本命蠱,再去幫你們;蘇婉兒破完南崖,就去西崖幫李二狗和啞女,別讓傀儡沖散了;大家記住,明晚子時行動,子時蠱蟲最安靜,容易偷襲。”
眾人都點頭同意,把各自的裝備收拾好:張云生的雷符和天師印,史密斯的圣銀匕首,李二狗的分金鏟和金剛傘,蘇婉兒的藥劑和銀鈴,啞女的護蠱和地圖。寨子里的油燈搖曳,映著每個人的臉,雖然都帶著疲憊,卻眼神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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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的血咒從楚地到南洋,再到苗疆,終于要在往生崖畫上句號,而苗疆的蠱影,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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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遠處的往生崖傳來陣陣蠱蟲的嘶鳴,像無數(shù)把小刀子往耳朵里扎。李二狗走到寨門口,往崖的方向看,能看見崖頂閃爍著點點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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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幽冥會的人在巡邏,“操!這些雜碎還沒睡,肯定在補陣!明晚非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史密斯也走過來,圣銀匕首的圣芒在夜色里泛著淡光,“殘魂感應到崖頂?shù)男皻庠跐q,蟲使可能在往萬蠱陣里加蠱蟲,明晚我們得更小心?!?/p>
張云生站在最后,手里握著完整的三生石,碎片的暖光在夜色里很柔和,“南洋的血咒,從血蓮陣到五毒陣,再到控心蠱,我們總算熬過來了;接下來是苗疆的蠱影,萬蠱陣、蠱王臺,還有首領(lǐng)的終極計劃,都是硬茬。但我們有完整的三生石,有彼此幫忙,肯定能贏?!?/p>
蘇婉兒和啞女也走過來,五人站在寨門口,望著遠處的往生崖。崖頂?shù)臒艋疬€在閃爍,蠱蟲的嘶鳴還在繼續(xù),卻沒人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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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在心里默默準備,等著明晚的夜襲,等著給南洋血咒畫上句號,等著開啟苗疆的對決。
夜風裹著解蠱花的清香吹過來,帶著點涼意,卻讓每個人都更清醒。李二狗握緊分金鏟,史密斯按住圣銀匕首,張云生摸著三生石,蘇婉兒握著銀鈴,啞女抱著護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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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南洋血咒》的故事,在這夜色里悄然落幕;第三卷《苗疆蠱影》的序幕,正隨著往生崖的燈火,慢慢拉開。而崖頂?shù)南x使,還不知道,一場針對他的夜襲,已經(jīng)在寨子里準備好了,只等子時的鐘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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