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窟要塌了!”史密斯大喊,圣言碑往眾人方向掃,圣芒撐起護(hù)罩,擋住掉下來的石塊。
就在這時,一道金光突然從邪氣里沖出來——是最后一塊殘片!它被爆炸的氣浪掀飛,往魂窟深處飄?;晔寡劬σ涣粒活櫵涞狞S土,往殘片方向追:“殘片是我的!”他抓住殘片,轉(zhuǎn)身就往窟深處跑,黑袍掃過邪氣,留下道黑痕,“張云生,你們救了生魂又怎樣?雙門共鳴已啟動,第三門會徹底開,第四門也會提前開!輪回煞海很快就來,你們等著被煞氣吞吧!”
“別讓他跑!”李二狗想追,卻被張云生拉?。骸皠e追了!窟要塌了!再不走我們都得埋在這!”
窟頂?shù)狞S土掉得更勤了,地面的裂縫越來越寬,邪氣從縫里涌出來,往眾人方向纏。蘇婉兒的引魂燈藍(lán)光越來越暗,史密斯的圣芒也撐不住了,護(hù)罩開始顫。啞女的護(hù)蠱拉著她的袖口,往窟外飛,翠綠蠱蟲也跟著往外面鉆。
“走!撤!”張云生咬了咬牙,最后看了眼魂窟深處——魂使的身影已消失在黑暗里,只留下殘片的金光一閃,然后沒了蹤影。他轉(zhuǎn)身往窟外跑,五方令的金光往眾人方向掃,幫著擋煞氣。
眾人跟著護(hù)蠱往窟外沖,剛跑出窟口,身后就傳來“轟隆”一聲巨響——魂窟的窟頂徹底塌了,黃土和石塊將窟口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留下黑紅相間的邪氣從石縫里鉆出來,往天上飄,像根黑柱,與遠(yuǎn)處第三門的方向呼應(yīng)。
“咳……咳……”李二狗癱坐在地上,擦了擦臉上的黃土,黑驢蹄子掉在旁邊,蹄尖磕掉了塊,“他娘的……還是讓那雜碎跑了……殘片也沒拿到……”
蘇婉兒靠在土坡上,引魂燈的藍(lán)光成了螢火,她喘著氣,往魂窟方向望:“兩門共鳴……真的停不下來了嗎?”
史密斯的圣言碑躺在旁邊,圣芒淡得快看不見,殘魂在碑里輕輕顫:“殘魂說……邪氣還在往一起飄,第三門的縫隙越來越寬,第四門的封印也開始裂……我們暫時擋不住了……”
啞女蹲在地上,輕輕摸了摸護(hù)蠱受傷的翅膀,眼里滿是心疼。護(hù)蠱蹭了蹭她的指尖,往地窖方向指了指,像是在提醒眾人,生魂還在石屋,得趕緊回去看看。
張云生慢慢站起來,走到窟口的石堆旁,撿起掉在地上的三分之二殘片——殘片的金光已暗了不少,卻還泛著暖意,能清晰感應(yīng)到魂窟深處的最后一塊殘片,還有兩門共鳴的邪氣。他握緊殘片,聲音雖沉,卻帶著股堅定:“我們沒輸?!?/p>
眾人都看向他——李二狗的手頓了頓,史密斯抬起頭,蘇婉兒的眼里也有了光。
“我們救了六十多個生魂,沒讓它們變成魂彈;我們破了魂使的外圍陣,延緩了共鳴的速度;最重要的是,我們還有三分之二的殘片,知道最后一塊在魂窟深處。”張云生望著坍塌的魂窟,風(fēng)里的邪氣還在飄,可他的眼神卻越來越亮,“第三卷的危機(jī)還沒結(jié)束,第四門的戰(zhàn)爭,才剛剛開始。只要我們還在,就不會讓幽冥會打開七門,不會讓輪回煞海淹了巴蜀!”
李二狗猛地站起來,撿起黑驢蹄子,扛著銅錢劍:“張云生說得對!不就是丟了塊殘片嗎?下次我們再搶回來!魂使那雜碎,遲早讓他魂飛魄散!”
史密斯也扶著圣言碑站起來,圣芒恢復(fù)了些:“殘魂說,安塞的守墓人分支已經(jīng)在往這邊趕,他們能幫我們穩(wěn)住地脈,暫時擋著邪氣擴(kuò)散?!?/p>
蘇婉兒點了點頭,抱起引魂燈:“我們先回石屋看看生魂,然后去找守墓人,再想辦法進(jìn)魂窟找最后一塊殘片?!?/p>
啞女也站起來,護(hù)蠱飛到她的肩頭,翠綠蠱蟲圍著她飛,雖然都帶了傷,卻沒了之前的慌亂。
眾人轉(zhuǎn)身往石屋方向走——坍塌的魂窟在身后越來越遠(yuǎn),邪氣的黑柱還在天上飄,可每個人的心里都沒了之前的絕望。他們知道,這場仗還沒打完,第四卷的巴蜀魂窟里,還有更難的挑戰(zhàn)等著他們:魂使手里的最后一塊殘片、即將開啟的第四門、越來越近的輪回煞海,還有始終沒露面的幽冥會首領(lǐng)……
風(fēng)里的黃土還在飄,卻吹不散眾人的腳步。張云生握緊手里的殘片,五方令的金龍紋在掌心輕輕顫——他知道,只要團(tuán)隊還在,只要殘片還在,就有希望。第三卷的“三生迷局”雖未完全解開,可第四卷的“巴蜀魂窟”,他們已做好準(zhǔn)備。
(第三卷《黃泉七門》之「三生迷局」終,第四卷《巴蜀魂窟》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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